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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章 惩处 秋狩剧情结束/竹马篇开启

萧序最开始发现手底下人抓错人时, 寻了个借口,把萧令歌糊弄过去。可是他这位皇妹只是单纯而不是蠢,回去仔细想想便知萧序说的不对。

倘若真是如康定王所说, 她是在骑马时晕厥过去被他的人带回, 可萧令歌清醒时,分明意识到自己是被绑起来, 以及那时康定王与谢云璋的谈话……

萧令歌几番纠缠康定王, 让他说清楚事实原委。

康定王自知理亏在先, 又怎会与她说明?

萧氏众多兄弟姐妹中,唯二得圣人青眼看重的,除了九弟萧昱, 便是平宁公主萧令歌。

康定王面对平宁公主的刨根究底,无法给出真相, 为了摆平萧令歌,康定王只能假借来见谢氏长公子, 教谢云璋同她讲出道理。

康定王这样做也有赌的成分, 他深知谢云璋大概不会为他们所犯之事做遮掩,但谢云璋究竟会不会与萧令歌道明, 则是未知之事。

反正依照平宁公主这样闹下去,迟早会把事情闹大,到时与其在圣人面前受责受惩,不如先从萧令歌这里找到突破口, 缓住萧令歌, 只要这位公主殿下不觉得事大,圣人那里自也不会发难。

……

柜中。

里面不是分外黑暗,略有光线从缝隙透入,除了平宁公主的声音外, 还有一道陌生的男子声音。

扶春没有听过。

扶春不知谢云璋为何特意要她躲藏在此,不过她既然已经照着做了,便也不声不响呆在里面。

起初他们说话语调低和平缓,再加上扶春没有太註意,所以不是特别能听清楚他们话中内容。

后来不知为何情绪陡然激动起来,扶春听到平宁公主的气愤,“皇兄,原来真的是你做的。可我从没有得罪过你,你为何要如此……”

康定王脸色沈沈,“妗妗,那只是意外,我无心伤你,及时发现是你后,我也亲自送你回去了。”

“那你原本要抓的人是谁?”萧令歌问出关键。

康定王不答,看向谢云璋,对方神色平淡,毫不在意他们兄妹的争执。

“妗妗,我知道这事是我做的不妥,可你要相信皇兄,皇兄没有伤害任何人,可否请皇妹当做什么事都没发生过?”康定王顿了一下。

他心知萧令歌不会以此答应,康定王又再补充一句,“皇妹愿意帮我这一回,我亦帮皇妹劝说父皇,不教皇妹出现在与西昭和亲的名单之内。”

自从朝内出现与西昭联姻的消息后,萧令歌一直为此忧心忡忡。一方面她直觉,依仗圣人对她的宠爱,当然不会送她前往和亲。可是另一方面,朝内达到适婚年龄的公主不算多,仅有她与德嘉两个。

若圣人决心允诺西昭,不是平宁公主就是德嘉。萧令歌不希望和亲之人是她,也不希望是一向与她交好的德嘉。

康定王如今与她提起这事,是否表明圣人其实有意答允西昭联姻?

萧令歌的心思七上八下,“我不要,我也不要德嘉去异国他乡!”

因受康定王挑动,萧令歌再没办法与其纠结他抓错人这件事,她慌忙起身跑了出去,她要去圣人面前问一问圣人的意思,但愿圣人没有动念使公主和亲。

萧序见她跑开的身影,心中嘆她到底年纪小,不能经历大风大浪。不过也正因如此,才能让他又一时糊弄过去。

回头再看始终不置一词的谢云璋,萧序冷冷说起,“我已听三皇兄说过了,若非是九弟相助,长公子此次未必能够脱身。”

“确实如此。”谢云璋平淡回应。

萧序看着他,奉劝说道:“但长公子若想以此问罪,还请深思熟虑,若圣人当真有惩,未必不会牵连谢氏。”

康定王这话说的奇怪,但他笃定谢云璋一定明白他话中之意。

谢云璋瞥向他,“我那从弟也是一时糊涂,为你办事还是要被你抗推出去。”

大姓家族,一荣俱荣,一损俱损。谢从璟被康定王招揽,此次事中未必没有谢三郎的存在,而康定王早就想好要用谢三郎来当挡箭牌。

眼见谢云璋似乎真的因为谢三郎而生出顾虑,萧序心底松了一口气,他刚想说他可在力所能及之内做些补偿,却忽地听闻对面的青年清疏一笑。

“殿下是为盐矿与静安王合谋,可静安王为的却是索我性命……”谢云璋语声平和的道出这一事实。

“殿下待三郎如此,又岂能不知静安王待你也如是。”

萧序预感到不妙,他冷声问谢云璋是什么意思。难道谢云璋真要不顾谢氏颜面,要去圣人面前争一个是非?

谢云璋好心解释,“兄弟阋墻,的确可算作家族丑闻。不过相比皇室同室操戈,倒也算不得什么。”

他了解静安王为人,萧诚一定会推萧序出来,届时萧序即便以谢三郎之故胁迫,也不能做成全身而退。

瞧着康定王终于想到这一点,脸色黑沈,谢云璋心情倒是不错。

“殿下,请吧。”

谢云璋下了逐客令。

康定王来时心有不安,离开时更是惶恐。与豺狼为伍,终不会有好报,早知如此,他根本不该轻信静安王,说什么事成以后利益是他的,如今看来全是假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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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营帐内彻底安静一段时间后,柜门才被人从外面打开。

扶春一抬眼,就看到了谢云璋。她从柜中走出,谢云璋顺手扶了她一把。

“因我之故连累表妹,是我不好。”谢云璋很快同她说道。

现在扶春才明白,谢云璋让她听到的那些话,就是她为何被卷入风波的原因。

扶春低垂着眉眼,她摇了摇头,没有怪罪。

其实如果只是单凭今日听闻,扶春心底大概会全然埋怨受他牵连,不过在此之前她瞧见了本不该出现于此的孟玉茵。

仔细想来,孟玉茵能够身在商宁姝旁,一定也有缘故,事态显然更为覆杂,未必不是和她有关。

俄而,扶春问道:“我们什么时候可以回去?”

秋狩七日历朝历代皆是如此,谢云璋无法脱身,不过扶春是女眷倒是和他不同。

谢云璋道:“若表妹不愿再留,我便先将你送回府。”

扶春犹豫了下,又道:“只我一人回去总觉得大安稳,还是等我回头问过琼表姐她们的意思,再做决定吧。”

“好。”

“到时需得劳烦大表兄。”扶春柔声。在这里面遇到的是非太多,扶春日渐不能心安,不管是冲谁而来,远离是非之地总是没错的。

“大表兄好好养伤。”离开之前,扶春语出一句贴心。

她看他的眉眼尚算含情,但还是被谢云璋瞧出一丝虚浮。

她在害怕。

不过没关系,这是最后一次,不会再有类似的事情发生了。

谢云璋目送她离开。

扶春回去以后,向谢琼袒露了今日见到孟玉茵的事情。

谢琼也觉惊讶,尤其在听到扶春说其与谁人相伴时,更是不解。

“怎会这样……”谢琼思考再三,她道:“表妹,这样吧,我让人回府看看她在是不在,万一看错了人……”

扶春应下了谢琼的话。她确认自己没有看错,然谢琼此举更妥贴一些。

接着扶春向她道明,要离开围场之意。谢琼没有问她缘由,想到两日前她被人送回来时一身狼狈,还受了点擦伤,也知道扶春为什么着急离开。

“表妹莫要心急,我们姐妹自然是要一同进退的,待我去问过蓉儿,知道是你的意思,蓉儿一定答应。”谢琼与她说道。

扶春点了点头,她先谢过谢琼对她的理解,而后耐心等待谢蓉的答覆。

不过比谢蓉的答覆更早来到的,是平宁公主的邀请。

扶春赶往过去,平宁公主二话没说将她带去了主帐,那是圣人所在。

“孟姑娘,你别害怕,到时候我问你什么,你如实说便是。”平宁公主轻声,见扶春不安,又说道:“那日你我共同遭难,我已寻获了罪魁祸首,本宫一定会要他们给出交代来。”

她这是要向圣人举发康定王?

扶春来不及惊诧,便被平宁公主带入了主帐。

帐中,早就乌泱泱的站了许多人,平宁公主徐步上前,身后跟着扶春,二人行礼过后,圣人令其起身。

“妗妗这时叫来这些人,是有何事?”圣人深沈的声音自上方落下。

平宁公主直接说道:“父皇可还记得儿臣三日前于林苑失踪一事?”

“此事五王已向朕道明,不是误会一场?朕当时也为妗妗担心,御林军险些搜山。”

“才不是误会,而是有人故意坑害!”萧令歌纠正。

她又上前,跪到圣人面前,把事情的来龙去脉通通告知圣人,早在一旁的康定王听到,脸上沈如墨色。

听闻事实与康定王有关,圣人召康定王上前。

明明昨日平宁还尚且顾及他说的那些话,今日一下就改了态度,竟然真的把事情闹到圣人面前。

康定王被圣人点名,硬着头皮走过去,行跪拜之礼。

“妗妗所言,可是确有其事?”圣人冷下声来。

康定王俯身垂首在地,语气恭敬,“害得皇妹遇险,绝非儿臣所愿,儿臣亦是受人蒙蔽,不曾想到儿臣手底下的人会由此歹心,假借儿臣名义,做出这等事来。”

康定王言辞推脱,圣人自然是要继续问其究竟。康定王顺理成章将“谢三郎”的名讳道出,即便不知这些三郎是何许人也,但听闻其一个“谢”字,在场诸人便不由得将目光放去谢云璋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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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司徒今日未至,否则他们要看的将是谢氏家主。

谢云璋于众人中从容走出,建议说道:“既与家中从弟有关,臣这便让人把他请来。”

圣人未言。

康定王决心要让谢从璟垫背,当然不会阻拦。

扶春听到谢云璋的说话声,终于在一众威严中寻到一寸熟悉感,视线望向谢云璋,扶春紧张的心情稍微得到平缓。

未过多久,谢从璟进了主帐,叩拜过后,道:“草民前来请罪。”

虽然已经参加今年秋试,不过公文结果尚未发出,谢从璟如今至多只是一个康定王幕僚的身份,只得自称一声“草民”。

“哦?你且来说说自己何罪之有。”圣人语气里透露不悦。

“草民罪状实为私情而生险心,此番祸及平宁殿下,草民方知自己大错特错。”把一早想好的说辞道出,谢从璟预料到一定会惹得龙颜大怒,他把头低得更低。

圣人果真拍案,训斥他胆大妄为,竟然敢伤害平宁公主。

谢从璟这时再道:“以草民卑贱之身,怎敢设计陷害平宁殿下?实在是无心之失,使得殿下无辜受累……”

因圣人没有再发怒火,谢从璟继续往下说道:“草民真正想要陷害之人乃是草民的表妹,孟家女。全因私情,草民昏蔽了头脑,才设下陷阱,想要给其一个教训。”

为了让圣人不在疑心康定王,谢从璟只好以“私情”为借口,说出扶春和他从前有过婚约。

退婚以后,他几度寻她求和,孟家表妹不留一丝情面给他,他恼羞成怒,是才故意设计,没想到会牵连平宁公主入内。

圣人于是再问孟家女。

扶春在平宁公主身后走出,磕首回答圣人的问题。她的确和他有过婚约之谈,“可三郎君何至于有此歹心,一定要在围场之上害我……”

扶春委婉谈出自己的疑惑。她知道幕后之人是康定王和静安王,如今谢从璟出面揽下一切罪责,把事情归结为与她的私事上,很容易就会忽略先前他们针对谢云璋的公事。

“我心慕于你,可你却对我置之不理,我不愿退婚,是你与我母亲逼迫我为止之。表妹,今时我才明白,一切都是我之过,酿成这等错事,我会一力承担,也会一应给你给殿下一个交代。”

谢三郎之言,可谓是言辞真切,叫人很难不信其是为私情而生险恶之心。

“还不止于此。”平宁公主这时站出。她听到谢三郎说的那些内容,未疑有它。

冷眼看着帐中跪下的谢三郎,萧令歌说道:“商氏女郎亦有份在里面,我已经查到了,在我骑马时蓄意在林中起烟刺激马驹狂奔的人,就是商氏女郎派来的。”

果然如此。

扶春心里咯噔一下,原来真的与商宁姝有关,那么在她身旁的孟玉茵又岂能清白?

康定王和静安王是为针对谢云璋,可这二人难道也是?

不,一定不是,想来她们二人才是如谢从璟所说,是特意为她设下陷阱,想见她遭遇不测。不过却阴差阳错,惹到平宁公主头上。

……

本来已有一个谢三郎,如今又再来一位商氏女郎。

谢氏与商氏素有交情,这是朝内朝外共知的事实。

有更多人将心思各异的眼神飘去谢云璋那处,见到这位谢氏长公子仍岿然不动,各自猜想谢氏该如何从这一出闹剧里抽身。

饶是康定王都没有想到,谢三郎竟然能有这样的说辞把事端径直引向它处,完全洗清了康定王故意设计之嫌。

现在处于下风之人不再是萧序,而是他谢云璋。

如今谢氏商氏一同受到牵涉,能让这两大家族一同遭创,便于为皇权开道,即便是圣人也乐见其成。

能想出这样谋算的人,也只得是那位了。谢云璋的视线不经意撇了一眼,一直在最边缘,沈默坐在轮椅上的静安王。

似乎觉察到他的目光,萧诚唇角勾出一抹笑来,大戏这才开场,他倒要看看谢云璋要如何抉择。

是舍弃家族从弟,让事态减轻到最小,却使谢氏离心。还是以世家名义保下谢三郎,传扬出去便会受口诛笔伐?

更不提还有一个商宁姝。

谁不知道商宁姝是镇军大将军的宠女,处理不妥当,怕是连镇军大将军都会与谢氏决裂。

“长兄,我已知道错了,还请长兄在陛下面前为我求情。”谢从璟这时膝行,来到谢云璋面前,几乎叩首求饶。

他在以血亲身份来裹挟谢云璋,他现在当然后悔为何会听从康定王的诡话,做下这一连篇的事情。最后还要在静安王的威胁下,于圣人面前一力承担所有。

唯一的好,便在于他的“谢”姓。这就註定谢氏不会不管他,可惜大司徒不在这里,不然谢从璟要求的人将会是谢氏家主。

谢从璟抓住他的袖子,再三恳求,谢云璋一直没有反应,目光平静地望着企求原谅的谢三郎。

“三郎。”谢云璋终于出声,但同时拂开了谢从璟抓住他衣袖的手,淡声说道:“你该求的人是陛下,也该去求平宁殿下,唯独不该求我。”

听到这话的一剎那,谢从璟大惊失色,“长兄,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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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不等他把话说完,谢云璋已从他身边走过去到圣人眼下。

“陛下,谢氏三郎今已认罪,虽为臣下家族从弟,臣下亦不可容其舛误,还请陛下惩处,以彰秉公直道之风。”谢云璋进言道。

直截了当将谢从璟交由圣人处置,于公于私,谢云璋都不会保下他。

谢氏从不会在皇子间战队,谢三郎跟随康定王做事,已是一错有之。后来更是在康定王设计他时,选择从旁协助。

他该承受的,一样都躲不了。只不过到了现在这个地步,谢从璟还是没能拎清。

不论是康定王,还是谢氏,在哪里,谢三郎都只能作为弃子,被舍出棋局。

谢从璟不信谢云璋会这样果敢舍他,他苍白着脸,近乎质问,“长兄连一句求情的话都不愿为我说,大伯父知道后又该做何感想?还有我父,长兄该怎么向我三房交代?”

谢云璋不在意他说的这些,甚至没有再看他。

“责有攸归。”谢云璋平淡地道出这四个字,“诗书千字皆在你心中,你不该不明白这个道理。”

谢从璟在这一瞬间瘫软,他没有想过谢云璋竟然会真的视而不见。清晰意识到家族舍弃了他,那么他又会遭到如何惩处?

不可以。不可以如此。

还不待秋试的公文发下,他还没有像兄长们一样入朝为官,怎么可以先受圣人惩处。

在谢云璋处寻不到结果,谢从璟下意识便要去求康定王。

康定王早见他揽下一切罪责,又怎么还会帮他说话?

一处两处皆碰壁,谢从璟踉跄去找静安王萧诚。

还没有走到轮椅前,就被侍卫拦下,被谢氏舍弃之人,已是毫无利用价值。萧诚看他的眼神,和看蝼蚁草芥没什么不同。

面对康定王和静安王的过河拆桥,谢从璟心灰意冷,同时脑子一热就要把他们设计陷害谢云璋的事情说出。

不过静安王早有防备,在他开口之前已让人堵住他的嘴巴,将他拖出营帐之外,美名其曰,不该让污言秽语扰乱圣人清静。

谢云璋旁观这一切,其实并非无动于衷。但也如他先前所说,责有攸归,做了就得认下。

……

平宁公主确信自己与扶春落难,是商宁姝与谢三郎合作所为,再加上此前商宁姝对德嘉的冒犯,平宁公主也算寻到机会把这笔帐向商宁姝一一算清。

谢氏长公子连家族从弟都未有保下,更别说是商氏女郎了。

原本还想看谢云璋为两家子弟做打算,在圣人面前三请四求,现在看来谢云璋实是铁石心肠。

静安王观之,只觉无味。

待圣人厘清后,众人退散。萧诚特意让人拦下了谢云璋,嘲道:“长公子以为置身事外便是高明吗?谢氏因为一个郎君而离心,商氏又未能保全爱女……本王且等着看大司徒如何震怒。”

“的确不算高明,不如殿下能够寻到替罪羔羊。”耳边响起女子的声音令谢云璋顿住话音,是扶春在感激平宁公主。

谢云璋心有所动,转眸又瞥见被圣人单独留下谈话九王萧昱从主帐内走出。

“今日于世家而言,不过是舍弃两个纨绔。”谢云璋剖判。

萧昱这时也看到他,圆脸紧了紧,往他这里走过来。

在萧昱未抵达前,谢云璋说完剩下的半句话。

“可对你们二王来说,却是把自己的把柄亲手交到了九王手里。”

谢云璋知道详尽隐而不发,是因他没打算以康定王静安王二王为由,挑起皇权与世家之间更深的矛盾。可是九王萧昱默不作声,就未必是顾忌于此了。

“是已与陛下商议好正式封王之期?”见萧昱走近,谢云璋问。

萧昱点点头,后来看到萧诚也在,勉强客气的问声好。

回想谢云璋方才说的话,萧诚面色不虞至极。

他更加憎恶谢云璋此人,若非是他毁了他的一条腿,又怎会有萧昱在圣人面前后来者居上?

*

秋狩第四日,谢氏女眷提前回到谢府。扶春刚回到颂衿居,就有人贸然推开她的房门入内,身后还跟着几个婆子。

“长姐,阿姐,你帮帮我好不好?三夫人要赶我走,我不想离开这里……”孟玉茵面上哭得花容失色。

昨日白天时她还偷偷留在围场,跟在商宁姝身边。太阳还未下山,就有人带走了商宁姝,说是平宁公主的人,而她也被谢氏姐妹认出,被人连夜送回了谢府。

谢三夫人在得知围场发生的事与谢三郎,亦与她有少许关联后,登时怒不可遏。立马安排了几个婆子看着她,更是往宋郡传了书信,告诉何氏要把孟玉茵送回宋郡。

谢三郎还不知道会受到怎样的处罚,孟玉茵担心他,更不想离开谢府。可是三夫人态度坚决,已经为她安排好了马车,只待收拾行囊就强行压着她离去。

不得已,求到扶春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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