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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章 上药 “藏进去,莫要出声。”……

萧诚射偏了第二箭。

只因他忽然想到, 未必要以利箭才能伤人。

收起弓弩,萧诚看着洞坑内被谢云璋护在身后之人,轻声慢语说道:“女郎面善, 本王不忍伤害。”

说下这句话后, 萧诚向身后挥手,立刻有内侍会意, 把原来谢云璋用来救扶春的那根绳索重新放了回去。

可是只放下了半截, 任她再怎样攀扯也无法触及。

“但也不是完全没有办法。”萧诚语气阴恻恻地指点, “女郎只需踩着谢氏长公子的肩膀,就能抓住这根绳子,到时本王自会让人拉女郎上来。”

他要她踩着谢云璋获救?

扶春眉头微皱, 她做不出这样的事来。

“女郎至今未有动作,是打算陪同长公子……一起死?”萧诚等得极为不耐烦, 冷声警告,“本王现在给你机会, 再晚一刻, 本王亦有成人之美,会允你们二人共同葬身于此。”

萧诚在以生死之事威胁扶春, 扶春心怯,下意识的抓紧谢云璋的手臂。

扶春不知静安王所言真假,但她不信,他会在光天白日里轻易做出这等事。

“何必再为难不相干的人。”这时, 谢云璋轻声开口。

从后肩伤处流出的血水, 顺着其左臂蜿蜒流淌而下。

萧诚听过,付诸一笑。

“皇弟才与本王说过,这女郎与长公子情意不浅,怎么到长公子嘴里便成了不相干之人?”

“这与她是谁无关, 本是你我陈年旧怨,牵连无辜之人实是不妥。”谢云璋道。

萧诚对他讲出的这些道理嗤之以鼻。无不无辜对萧诚而言无异,他现在只在想一件事,他想见他们“大难临头各自飞”。

然而生死面前,那女郎似乎不信萧诚会痛下杀心,又或者待谢云璋全然真情,真想与他同生共死一场。

这恰是萧诚最不愿见的。

为了不叫两情相依的情形出现在他面前,萧诚愿意破例,再给她一次机会。

“这样好了,本王再同女郎讲几个故事,待到女郎听完,女郎亦可再做抉择,究竟是留下陪同长公子等死,还是听本王的劝,弃暗投明。”

为达目的,萧诚这回同她说话,声音里杂着令人意外的柔和,不过还是阴冷偏重,教人陡然生出寒意。

扶春畏缩在谢云璋身后,没有瞧见在萧诚说完话后,谢云璋眼底浮现出凛然清冷的寒流。

“女郎可知在你身旁这位,根本是豺狼成性,佛口蛇心。他十二岁时举箭蓄意伤人,害得本王从马上落下,自此终身不能离开车撵。”萧诚语气幽幽说道。

恨意布满萧诚的面容,逐渐扭曲,“承德三十二年,重兵围困北疆,北疆邑城迟迟不肯归降,谢云璋献计屠城,险些放火烧死一城百姓,逼迫北疆将领大开城门。”

“是了,还有他的身世也未必清白,说不定是我父皇……”

剩下来的话,扶春没有再听到。因为不知何时,谢云璋已转过身,双手捂住她的耳朵,不愿让她再听下去。

扶春从未听闻过这些,怔怔望着谢云璋,对于他的过往感到陌生,也不敢信他真如萧诚所说:豺狼成性,佛口蛇心。

谢云璋低着目光,对上她惊疑的神情,他将放在她耳边的手捂得更严实。

他动了动唇,无声,“别听。”

空间狭窄,此刻谢云璋又是这番姿势,扶春除了自己的心跳声,再不能听清其它,而眼中只能留存下谢云璋的模样。

过了一会儿,静安王不再说话,谢云璋这时才缓缓松开他的手。

伴随谢云璋的手掌拂落,扶春在对他起疑纠结、心思不定之际,听到谢云璋清楚的道出一字一句。

“当年确实是我设计他断腿,是因他非议我母亲在先。”谢云璋承认,也将实情一并告知。

“与北疆一战,是我献策火攻不错,却是因笃定敌军仁将,一定不忍城中百姓受损,实是攻心之计。”承德三十二年的这件事,满朝皆闻,萧诚知道其中内情,却还是故意纠曲事实。

谢云璋顿了下,提到最后一件事,“此外,我的身世无疑,不必听他妄言。”

他向她道出这些因果,竭力证明自己并非萧诚口中大奸大恶之辈。而从另一层面来说,谢云璋不容她有一丝动摇。

流言蜚语亦能够使金玉摧折,何况她待他的心,本就没有金玉之坚定……

扶春眨动眼睫,听着谢云璋向她娓娓道来的解释,心底生出少许微妙的心虚感。

在听闻那些骇人故事时,扶春不敢说自己没有过一丝松动,因此此刻愈加不敢抬目见他。

然扶春语气坚定说道:“大表兄不必多言,我相信大表兄,我都相信。”

意欲挑拨离间,却见那女郎在听过谢云璋的一两句话后,依旧如小鸟依人般伏在谢云璋的身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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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诚彻底沈了脸。

“这些事情长公子都能狡辩,那么本王敢问江平侯府世子薛俞,究竟死于何故,长公子敢说与你无关么?”总有谢云璋不能辩解之事,萧诚冷冷地笑了。

谢云璋安抚好扶春后,听到萧诚言道。他敛住了稍有变化的神色,没有再如之前那一般从容应对。

他便知道谢云璋难解释!萧诚总算能舒上一口气,他阴着心思想如何借此继续要挟,却见身处洞坑内的青年倏忽抬眸,向外望去。

“来了。”谢云璋的声音不大,却足够让人听清楚他话中内容。

萧诚这时尚未觉察到,被谢云璋护住的扶春也有不解。

是什么……来了?

不过几息之间,原本相对寂静的山林骤然升起万马奔腾之声。

有大批人马往他们这个方向赶来,静安王萧诚尚来不及叫人前去查探,就见到从数匹人马中踏出一人一马,尤其突出醒目。

马上少年,英姿勃发。

萧昱看到静安王手里的弓弩,驱马走近,已年方十六的少年还是一张仿若长不开的童颜,声音却是老成,“还请皇兄手下留情。”

见到来人,萧诚脸色更差,“皇弟这是在说什么话?”

萧昱翻身下马,身后同行的侍卫已上前,将落入陷阱的二人一一带出。

“您该明白的。”萧昱扫了眼,谢云璋被血水染透的后肩,“不过若被父皇知晓,就不知父皇能否谅解……”

“只是意外。”萧诚不能听他把话说完,匆匆打断道。

萧昱黑溜溜的眼望向静安王,“是不是意外,也并非由皇兄您来定夺。”

扶春踩着绳结梯出了洞坑,谢云璋在她身后,扶春陡然腿软时,谢云璋稳稳扶住了她。

顺其自然,扶春靠着谢云璋 同他一起走出这片山林。

行至出口处,谢云璋顿住脚步,看向在他们后方不紧不慢走着的九王萧昱。

“有劳殿下遣人护送女郎回去。”谢云璋道。

萧昱圆圆的脸点了点,应下谢云璋的提议。

谢云璋的肩上仍埋着箭矢,也不知现今伤势如何,扶春很是不放心。但谢云璋亲口与她言,让她先走一步。扶春不做它想,很快在九王侍卫的护送下离开。

途径林苑时,刚好碰上急得团团转的谢氏女郎。

“表姐!”此刻天已昏沈,好在谢蓉眼睛雪亮,远远就望见了扶春,连忙呼唤。

扶春向前走去,衣衫狼狈,形容雕零。

“表姐,你去哪儿了?都吓坏我们了。”谢蓉一见她,情绪登时激动起来,险些潸然泪下。

扶春身无大碍,只有手臂处有一些擦伤,她把来龙去脉都与谢蓉讲了一遍。

谢蓉来不及惊诧她竟然受此挫折,这时候谢琼得知消息赶了过来,一听闻此经历,面露忧心忡忡,谢琼道:“表妹快随我们回帐篷,还是得请医官来看看。”

“对了,可有找到平宁殿下?”前往帐篷的路上,扶春问起这件顶顶重要的事。

“寻是寻到了,不过说来也奇怪,竟是由康定王殿下寻回。”谢蓉在她身边说道。

扶春若有所想,亦感到其中怪异之处。

回想平宁公主失去踪迹时,正与她在林苑上试骑小马驹。那时谢蓉等人去了一旁马厩里挑马,扶春留下陪同平宁公主。

平宁公主的小马驹一开始带着她在平地上慢慢跑着,后来不知为何小马驹一下兴奋起来,把平宁公主带去了后山与林苑交迭处的窄道里去。

两边树林阴翳,扶春追不上她们一人一马,在外等候一会儿,又没有等到她们回来,扶春慌忙向林苑内的宫婢求助,这才有了最早的寻人之举。

现在得知平宁公主由康定王寻到,扶春虽然心安平宁公主无恙,却也好奇是如何牵扯到康定王。

康定王未曾派人过来查探,他又是如何能够找到平宁公主所在?

不只是扶春疑心于此,谢琼等人亦有不妥之感。

然而事态牵扯甚多,如今只需确认平宁公主无事,便已足够叫她们安心,余下再多事,实则与她们无关。

……

秋狩七日。

扶春第一日时就遭了意外,后来也不肯轻易踏出帐篷了。

不过她心里有挂念,打听一番后,扶春往谢云璋的营帐处赶过去。

围场人多眼杂,扶春戴着幂篱,遇到人能避则避,一路低调小心行事。她已是如此尚,且有人比她更为行色匆匆,扶春不由多看了两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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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是目光一瞥,她望见从旁走过且面色不善的商氏女郎。扶春愈加低下幂篱,任由其偶然经过。

不过商宁姝身后还跟着一人,扶春在商宁姝走过后,望了一望。见那女子虽是婢女装束,但身形分外熟悉,再度定睛,扶春目光一凛。

那分明是孟玉茵无疑。

她怎会在此?

心头疑云更深,扶春缓步前往谢云璋的营帐。

她先在门口观望一会儿,没有看到看守之人,而帐门也未紧闭,扶春只手揭开门帘入内,方才迈入一步,险些撞上从里走出来的一人。

少年顶着一张娃娃脸,却是个冷面孔的。他看着扶春,听她说起不好意思,萧昱顿住片刻,往旁边移了半步,让出一个身位给她。

与此同时,营帐内传来青年的询问声:“还有何事?”

萧昱收回落在扶春身上的视线,默不作声往外走去,而扶春则是走进帐篷里去了。

里面似乎焚香,她的鼻翼间轻嗅着一类沈而不烈的香气。

扶春往前走近,发出轻微的脚步声,屏障后的青年听觉敏锐,一时收紧了手里正握的书。

“大表兄……”扶春站在屏障外面唤他,帐篷外不见守卫,扶春没法介意向他通传,只好现在才告诉他一声是她过来了。

“进来。”很快响起谢云璋的声音,扶春绕过屏障入内。

稍微抬眼,就见到正侧躺于罗汉榻上的青年,玄发未被玉冠束起,一身缈色重迭如云,透着股难得的清淡慵懒之态。

因很少见谢云璋穿起白衣,扶春不由再多望他几眼。

“大表兄的伤势如何了?”扶春站定到罗汉榻旁,关心问候。

因见扶春来到,谢云璋改变了原本侧躺的姿势,正身坐起,一手卷着书册,抬眸瞧她。

“并无大碍。”谢云璋回覆。

扶春闻言放心,她往周围看了看,看到旁边放着一架小圆凳,她问谢云璋,“大表兄我可否坐下再说?”

他让她随意,却在扶春动身往圆凳处走去时,隔着衣袖牵住了她的手,“坐在这里。”

谢云璋用手里握着的书指了指他身侧的位置,扶春一回头就看到了,而谢云璋从未松开抓住她的手,扶春默默顺从坐到他身旁去。

“那日多亏大表兄救我,若无大表兄,我更不知自己会落入何种境地。”扶春轻声说道。

让靖安王来寻仇之人是谢云璋无疑,在今日之前,扶春一直觉得自己是受谢云璋连累,才会落入陷阱当中。可是今日见到孟玉茵与商氏女郎同行后,扶春更觉疑窦丛生。

她不信这是巧合,可她没有凭证,所以来到谢云璋面前,不只是为向他“答谢”,她亦想弄清楚其中缘由。

“表妹受累,不必费心劳神记挂此事,时候到了自会有人还以交代。”谢云璋看着她,没有告知她更详尽的事实。

扶春听得一知半解,不过扶春心想谢云璋不会糊弄她,她道:“那我耐心等着。”

一事毕了,扶春没有离开,她的眼神忍不住往谢云璋的肩上瞟去。

“真的没事吗?”扶春又再问一遍。

谢云璋面上轻露出笑来,“自然有事。”那时疼得厉害,口中咬着的丁香木几欲碎裂。

取出左肩后方倒钩箭的箭矢,须得小心再小心,医官拿着轻薄的刀片一点一点割开空隙,才得以使箭矢从他身体中抽离。

她想知道这些,他大可以与她说,可她大抵会被淋漓鲜血的场面吓到。

扶春似也是想到了这么些,没有详细再问,她伸出一只手,我向她印象里谢云璋身上的伤处。

“是这里吗?”扶春的动作很轻,只是在谢云璋的衣裳边缘停留,而不敢停顿在伤口上。

隐隐有一丝细微的感触,谢云璋颔首,默了几息,他问她,“表妹可是要帮我上药?”

这倒是扶春没想过的事,不过由谢云璋提及,扶春也不会拒绝就是了。扶春轻声答应他,“我可为大表兄上药,可是大表兄别嫌我下手没轻没重,莫要喊疼才好。”

她故意这般言辞,使得氛围欢快些,谢云璋亦有所感,眼眸含笑望她,“不会。”

谢云璋起身,从旁边的柜子里取来一个药箱。他侧身递给了扶春,扶春接到手里,打开一看,里面装着数枚瓶瓶罐罐。

谢云璋知道扶春不知要挑哪一个用,他的手指在这些瓶罐上掠过,挑了一个褐色的瓷瓶。

“用这个。”谢云璋道。

扶春放下药箱,接了过去。

而后扶春才想到一个问题,谢云璋的伤在身上,若是要为他上药,他还得褪衣……

与她的思绪不谋而合,扶春望见谢云璋低下的手扯动了腰带。只轻轻一下,一结素白的腰带就划入了谢云璋的手中。

谢云璋将其随意扔到一旁,身上的衣衫松散,不过谢云璋却没再有下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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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妹不是说要为我上药吗?”他侧目,望向扶春,声音温和。

扶春楞楞应下他的话,可见他并未主动褪下肩后衣衫,有了稍许的迟疑,谢云璋註视于她,扶春想了想,手指顺着他的衣襟处往下拉扯。

扶春的指尖从他的后颈处一路向下划动,手心攥紧他身上的衣物,她记得谢云璋伤在左肩,于是只拨下了他左侧肩头的那一块衣料。

谢云璋的左肩连同手臂一大块都被纱布缠绕住了,因为要重新上药,所以扶春轻柔地解开纱布,再将其一圈一圈扯下。

扶春在他身旁,谢云璋始终凝望着她,静静看着她一举一动。她的手指偶尔触碰到他的伤处,谢云璋稍觉有痛意,却不至于因此出言阻拦。

过去两日,谢云璋的伤口处已是一片深红偏乌紫的颜色。

倒不见有血水流动,不过这颜色着实刺人眼目,扶春不敢细瞧。

连忙打开谢云璋交给她的褐色小药瓶,扶春一点一点掸着细长的瓶身,将愈合伤口的药粉从其中掸出。

有多余的粉末落在了谢云璋完整的皮肤上,扶春细心地吹了一口气,把它们吹散。

温暖湿润的敏感,令谢云璋微微折眉,肩臂处也为此更紧绷起来。

扶春未觉所以,往药箱里面翻弄一会儿,找到保存干凈的纱布,重新为他包扎。

可她到底不精通于此事,缠了两回才勉强缠好。

后来再给谢云璋重新提起衣裳,扶春抬起眼眸,见到他修长的脖颈,借着整理衣襟的缘故,扶春试探性地摸在上面。

“表妹这是在做什么?”却不想只碰了一回,再碰第二回时,就被谢云璋抓住了作祟的那只手的手腕。

扶春不好与他解释,总不能与他直言是见他脖颈修美,所以想抚弄一下。

“我是无心的。”扶春搜肠刮肚许久,想出这一句来,也不知谢云璋是否相信。

可是就算谢云璋不信,又能拿她如何?扶春想明白不会有什么后果,一下子坦然起来。

“大表兄竟是这样小气,怎么连碰都不给碰?”她反倒怨怪起他来。

谢云璋习以为常,所以任凭扶春怎样试图挣脱他的桎梏,谢云璋都没有松开她的手腕。

大手握于其上,稍微使些力气,就将扶春整个人带到他身前来。

“不要乱摸。”谢云璋温声提醒她,神色尚且平和。

“那我不碰就是了。”扶春动了动手,象征性的挣扎了一下,她知道谢云璋不会为难她,一向都是如此,从来没有意外。

谢云璋也一如她预料那般,在经她承诺过后,张开了指节,扶春的手顿时如游鱼般从他掌心滑出。

紧密的接触转瞬即逝,谢云璋拾起先前被他放在一边的腰带,刚刚动手拽紧,却发觉腰带的另一端正被扶春握在手中。

谢云璋望向她,似有疑惑。

扶春这回倒不是故意,只是见谢云璋的腰带垂在罗汉榻下方,想捡起来还给他罢了。

扶春伸手把另一端递过去,谢云璋整理衣衫,扣起腰带。扶春见他做好这一切,便想向他提出离开。

未果。

帐篷外忽地传来一阵喧声,有人在外面争吵,正往他们这里走来,但是外面的侍从拦住了来者,没有放他们入内。

扶春将侍从的声音听得分明,可她先前来时,没有看到有人在外。

“大表兄既然来了客人,那我就先离开了。”扶春这时开口。

谢云璋没有说话。

而帐篷外面之人让侍从为他传话,“且告诉长公子,就说我与平宁殿下共来拜会,还请长公子一见。”

扶春听到这些话,回眸望一望谢云璋,他亦能够听到才对。

她一下纠结起来,知道在外之人是平宁公主时,扶春想到此先她借给她的那件羽衣披帛。

那日从陷阱里爬出来时,披帛就已臟污不堪,这虽不是她有心为之,但到底心存一份愧然。

另一边,谢云璋思考良久,想定主意,他伸手招她过来。

待扶春走近后,谢云璋说,“劳烦表妹先往柜中躲躲,眼下情形不适宜与他们逢面。”

扶春当然不懂他为何要她这样做,可是听谢云璋语气正经,更是亲自动身,安抚着将她推至柜前,打开柜门后,里面的确有一片可供躲藏的空间。

“藏进去,莫要出声。”谢云璋在她耳边说道,提醒到这里也觉不足够,他又道:“表妹乖顺些会更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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