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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章 凉州 凉州线/吃醋/耳垂被含住……

口中蜜意未消, 实在觉得腻味,扶春不想再吃。

可谢云璋的目光专註于她,深黑的瞳眸里映着她略有惊慌的模样, 两指夹着那枚覆了糖霜的果干, 抵近她的唇边,不容推拒。

“张开。”谢云璋轻声吐字, 视线凝在扶春绯红的唇瓣上。

无形的压迫感笼罩着扶春, 慌乱之中她动了动唇, 两瓣唇稍微分开露出空隙,谢云璋就以拇指抵住果干,将其塞进她的口中。

扶春只得咀嚼, 囫囵吞枣咽下后,她低着头很小声的说道:“现在总可以了吧?”

谢云璋听出她话音中微弱的不满, 本就靠近她的手指又往前探去,扶春有所察觉, 下意识的避开。

见她反应, 谢云璋蹙额更深。凝望扶春许久,谢云璋到底没再说什么。

马车已行入凉州城内, 马蹄缓缓停住,外面传来几声问询,谢云璋后来离开车厢出面交涉。

又剩下扶春一人。

周围空气里,似乎还有自谢云璋身上留下的沈郁的檀香气味。

扶春轻轻敛着眸子, 不去看他离去的背影。

他总要让她做不想做的事, 扶春对他心生抵触也在所难免。

初入凉州。

扶春尚还没有发觉此地风土人情与上京有何异同。

谢云璋一来,便动身前往官邸,作为谢氏长公子的随行之人,扶春自得要跟从其后。

进入官邸后, 谢云璋将他们留在了前院,回头与仆侍叮嘱两句,又特别望她一眼,这才往里去。

扶春被他临走时的那个眼神看得心慌,好像警告她不要在此地乱动小心思一般。

谢云璋越过前院,入内后得见凉州牧。

江平侯世子薛俨端坐在内,目光随意一挑,见到那本应身在上京安逸之地的高门贵公子,一路风尘仆仆,衣袍之上略见褶皱。

想必入了凉州后还未得片刻歇息,就来此官邸了。

座上凉州牧不紧不慢起身,往谢氏长公子面前过去,倒不是相迎,薛俨抱臂而视,开门见山道:“怎么?长公子不远万里而来,也是为当说客来此么?”

……

院中。

扶春在石亭子里等着谢云璋出来,匆匆来到凉州,他们一行车马还没有定下休整之地。

扶春打量四周,庭院内空旷,如今这个时节,连常青耐冷的绿植都见不到。

先前坐在马车上,一路赶来凉州时,扶春便觉得越往此地走,空气越是干燥,现在真正踏入凉州城,鼻翼间以泛起干痒。

她不舒服地擤了擤。

一旁芸姑见她异状,从袖囊中拿出一个小方盒子来。

里面是用以润鼻,使其保持湿润的香膏,芸姑来凉州之前准备了这些。

芸姑默着声,向她示范如何使用,扶春看明白之后,从芸姑手里接过膏盒。

先用巾帕擦了擦手,然后以指腹挑起一点白腻的香膏,均匀涂抹在鼻翼周围,可嗅到淡淡的香气,再静坐呼吸时,的确要比之前舒服些。

“很好用,劳你费心了。那这个膏盒我就收下了?”扶春望着芸姑说道。

芸姑点头。她看得出扶春不适应这里的环境,往后定得依靠膏盒里的香膏,才不至于损了鼻子。

收纳起膏盒后,扶春又把目光探向一直守在她身旁的哑婢。

与芸姑相处时日不短了,扶春有几回偶然发现芸姑在同侍从说话,自那以后扶春便晓得芸姑不是哑的。

从上京到凉州的一路上,扶春也有孤苦无聊的时候,她想同芸姑说说话,可每每总是她在说,芸姑从不给除了关切神色以外的回应。

后来扶春也就放弃了,要打动芸姑,让芸姑开口的这个念头。

直至现在,扶春已经习惯身边有这样一位几乎无微不至、又极致沈默安静的人在了。

“我有些口干。”扶春与她说话。芸姑立即去一旁看守她们的侍从那里去,把干凈的水带了回来。

水壶外皮以羔毛制成,有保温之效,先前里面灌的是热水,现在时间一长,变作温热。

扶春喝了两大口,原先发干的嗓子得到滋润,好受许多。

“孟家姑娘?”女子的疑惑声从不远处传来,扶春循着声音望过去,分辨一会儿,认出来者是久未谋面的薛氏女郎薛婵。

“婵姑娘。”扶春在外面等候谢云璋,本有些等得不耐了,忽而见得薛婵,眼前一亮。

扶春起身过去,薛婵携同婢女也往她这儿来。

“孟姑娘怎么会来到凉州?方才远远一见,我还以为是自个认错了人,没想到还真是孟姑娘。”薛婵笑道。

此番远赴凉州,倒不是扶春情愿之事,只是因受谢云璋所迫,无奈之举罢了。

不过这些细节扶春不好与薛婵详细道明,扶春含糊其词,只说自己是和谢氏的人一道来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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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姑娘口中之人,指的莫非是谢氏长公子?”薛婵一下想到这里。

想当初她还在上京时,便知道扶春与谢氏长公子暗生情愫,此刻见扶春身至此地,又听她那样说,自然而然会想到谢氏长公子也在凉州。

扶春略微低下头,没有出声,但这般态度已有默认之意。

薛婵旋即未再追问。

“孟姑娘这一路上定是极为艰辛,大半年前我从上京过来时,中途行程不可谓不是颠簸,想来孟姑娘也与我当时无二。”薛婵道。

扶春连忙应和,与薛婵说了些途中遇到的恶劣天气,以及她还意外生了一场病,快要到凉州这几天才有所好转。

薛婵听罢,更是关心。

“凉州地带与上京风光尤为不同,夜里飞沙走石尤其寒凉,孟姑娘还得保重身体才是。”薛婵轻声细语说道。

扶春一一应下。

隔了一会儿,才听薛婵问道:“只是不知孟姑娘与长公子何以至此?”

上京与凉州两地相隔山高路远,且凉州又与西昭相接,交界处总有昭人蛮子掠过,虽无兵涉交险,但那些蛮子生性粗鲁强横,蓄意与凉州军民生事也是常有的。

比起上京,凉州更无风光可言,扶春等人一行来此,定不可能是为谋安生而来。

薛婵得知谢氏长公子亦来此后,心底实则泛起浅浅的担忧。

只因为近日来除了谢氏长公子,还另有一拨人于数日前求见她的兄长、凉州牧薛俨。

不怕事找人,只怕人找事。

薛婵一向明白家里的处境困窘,京中江平侯府无人问津,兄长虽为凉州牧,却长久被留在边关,恐无回京之日。

现在凉州来了这样多的人,薛婵自然要为兄长担忧,为顾自家远虑,于是想从扶春这里打听点风声。

然而扶春是个一问三不知的,他对谢云璋来此的目的毫不知情,毕竟谢云璋一进城来到官邸后,就把扶春丢在了这里,她想知道他为何而来也没地方问。

看扶春神态不像是有所隐瞒,薛婵心结未解,愈加忧心。

而另一边扶春也没好到哪里去,只因为扶春至今仍记得,当初薛婵远离上京之前,诚心诚意嘱托过她的事。

扶春把薛婵的留别信送到了谢氏二郎手里,只是后来……她并不晓得谢氏二郎有无举措。

思来想去,扶春决定还是要与薛婵说上一说。

“婵姑娘离开上京前交给我的信笺,已然在二郎君手里了。”这是她答应过薛婵的,她得告诉薛婵,她做成了这事。

薛婵听闻“二郎君”,脸上原先的笑意忽而仿若浸在了水里,薛婵的睫毛一抖,又心沈下去。

“多谢孟姑娘全我心意。”薛婵道谢,依然低垂着脸,眼里几乎挂泪。

先前见到扶春的那一刻,薛婵就想向扶春问起自己的事,可是她怎么都不能开口。

因为谢氏二郎根本没有向她传来任何音讯,薛婵内心惶恐,薛婵宁可认为是扶春没有帮她,也不希望是谢二郎明知她的心意,仍无动于衷。

如今看来情况显然是后者,薛婵再无法欺骗自己,这段感情到底只是她的一厢情愿。

悄悄抹去眼角的泪,薛婵知道事实后,也算了了一桩事。

好在薛婵本就做好了最坏的打算,现在这样,薛婵也只是神伤片刻,而后便不再有心破之感。

“孟姑娘可要去我院中小坐?”薛婵提议说道。

外面渐渐起风,也不知谢云璋何时能够出现,扶春心里当然想随薛婵而去,不过身侧有个监护她的人,扶春得先和芸姑好好说。

“婵姑娘有心邀我前往,我是乐意的。且太阳快要落山,外面生的寒意,坐在石亭里更觉得冷了……”后半句话是对芸姑说的。

芸姑不是不通人情之辈,她考虑到扶春的风寒癥将好未好,若再着了风,恐怕病难好。

见扶春与薛婵同行,芸姑向旁边的侍从示意了下,让他们暂时留在这里,等长公子出来,而芸姑跟在扶春身后一起前往。

薛婵住在东边的院子里。

从前院过去时,中间会经过一个校武场,里面是凉州牧手底下的吏人。从旁边走过,棍棒打击声不断,薛婵早已习以为常。

“这些吏人只在白日里吵吵打打,晚上倒不留在官邸。”薛婵道。

扶春的视线从里面一扫而过,一应的吏人,没什么不同。

她刚转过视线,却发现走在她前面一段距离的薛婵,不知为何停住脚步。

“婵姑娘,可是有事?”扶春看向薛婵问道。

薛婵没有回覆,反而是一男子清朗出声,“婵姑娘安。”

话音同样落入扶春耳中,她一时觉得这男子声音耳熟,在她想起来时,那郎君已走了过来。

“扶春妹妹。”崔临彦柔声,含着思念,“没想到竟能再次见到你。”

扶春些微错愕地抬起脸,在她身前站定之人,颧骨侧边抹着一点红痣,的的确确是崔临彦无疑。

“子詹哥哥在这里?”扶春格外惊讶。

崔临彦面上含笑说道:“这话应是我来问你才是。”

她会出现在这里,是不是代表那个人也来了?崔临彦不显情绪的眼中泛起疑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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扶春是被迫来此,她没有理由来凉州,当然扶春也不好与崔临彦说她的困境。

“子詹哥哥身子可还好?”扶春知道他遭遇不测,关心问道。

崔临彦颔首道:“养伤养了数日,已是大好了。”

扶春顿了下。

看来谢云璋此前所言非虚,他真的派人对崔临彦动手了。

想到这里,扶春又觉焦心,现在谢云璋也来凉州了,若是被谢云璋知晓崔临彦在,谢云璋会不会还有其它手段?

“那日我并非有心失约。”扶春向其致歉,她不仅没能完成约定,还连累崔临彦受伤。

崔临彦没有怪罪,“怨不得你,那日我也被事情绊住了腿脚。”

那么多人围困他,若非上面的人没有决意取他性命,他其实不能脱身。所以那夜风雨里,他匆忙藏身躲匿,以保全自己性命。

而他遭遇不测的原因……

崔临彦眼神幽然瞥着扶春,温和着声音再问:“扶春妹妹后来可有去客栈找过我?”

约定不成,以她的才智,也得想到去客栈问问他的消息吧?

扶春如实告知。

崔临彦语声奇怪,“那你不曾拿到我留给你的信?”

这是他留下的后一手准备。

提到此事,扶春便想到当时情形,她刚从客栈掌柜手里拿到崔临彦的信,还来不及打开一观,就被谢云璋重新抓到。

扶春根本不知信中内容。

现在崔临彦追问,扶春不知该说什么好,她摇了摇头,没有出声。

崔临彦见她如此,心中已有了然,他没再就前事而言,同扶春笑道:“既然来了凉州,就安心留下,如今我是凉州牧的幕僚,扶春妹妹有事可来寻我。”

一段时间分别不见,崔临彦竟然已从行商改入官邸为职。

二者变换令扶春微楞,不过她没有说什么,应下崔临彦的话,便见其向薛婵行了一礼后,往校武场内走进。

薛婵在旁听他们二人娴熟交谈,在崔临彦走后,薛婵问道:“孟姑娘与崔郎君认识?”

扶春告诉薛婵,他们以往家里都同住在宋郡,自小相识的,前不久才重新相逢。

“那可还真是缘分。”薛婵感嘆。

扶春亦觉如此。

真是缘分。真是巧合。

……

谢云璋来接她时已入夜色。

扶春与薛婵告别后,和芸姑一起离开。

马车在官邸外面等候。

扶春先上了车。

本以为谢云璋会骑马随行,没想到扶春刚坐下,谢云璋也紧随其后而来。

为此,扶春还特意往里面挪了挪位置,没有看谢云璋,也没有同他说话。

马车要往凉州府苑去。

凉州夜间果真如薛婵所说,更有寒凉砭骨之感。

近来天气骤寒,扶春身上衣物已是加厚,到了夜里周身泛冷,还是穿得不够多。

谢云璋正襟危坐,倒不似扶春时不时发个冷颤。

扶春咳出声时,谢云璋微微回过神,目光顺势望向她。

她正偏着脸,坐在车厢最角落里面,那里最是不显光线,只能瞧见她脸上似有似无的愁绪。

因今日见到崔临彦,扶春见他无碍本该高兴,可很快想到谢云璋,扶春难免为此生愁。

总归是谢云璋误会了他们,可扶春与他解释,他一定会相信么?

扶春往先若是没有做过维逆他的事还好,可她屡屡犯禁,最后一次更是在谢云璋的警告里,“辜负了他待她的信赖……

就算扶春有心坦诚又如何?

谢云璋不会信的,届时又是腥风血雨,不如只字不提,等来日谢云璋自己发觉崔临彦的存在时,再做打算。

捋了捋心思,扶春缓缓沈下心,不再去想这些。

先前在薛婵院中时,扶春尝过些凉州的地方小食,现在又觉肚困,她只盼早点抵达府苑。

不经意间又咳了咳,扶春捂着口,目光游离在车厢角落处。

扶春听到有开动车厢内抽屉的声音,往旁边看了一眼,便瞧见谢云璋抱出一床软毯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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软毛毯很快披在了她身上,扶春眨了眨眼,没有道谢,心安理得地接受这份暖意。

谢云璋在一边看着她许久,马车仍未停住,看来还有一段路要走。

“今日在凉州官邸,见了谁?”谢云璋问,声音平淡自然,听不出有何异常。

而正是这清淡如水的声色,叫扶春心中一颤。

谢云璋这么问她是什么意思?她见了谁,干嘛要与他说?

然而这些只在扶春心里想想,该说的话还是得说,只是有些扶春实在不想告诉谢云璋。

芸姑虽是谢云璋派来跟在她身边的人,但是扶春观察过,芸姑不像是会行告密之事的人。

所以扶春不必担心,芸姑会把她今日见过崔临彦的事告知谢云璋。

“确实见了一面熟的人。”扶春正想着措辞。

谢云璋看着她,等她继续说下去,目光一成不变,照旧平静无波。

“是江平侯府的婵姑娘。”扶春老老实实交代。她说的是真话,谢云璋揪不出错来。

扶春尚未察觉,谢云璋看她的眼神淡了下去。

“没有了?”谢云璋轻着嗓音问她,算是循循善诱,望她好自为之。

扶春仍然不觉有它,拨浪鼓似的摇了摇头,全然不晓得谢云璋对她最后的宽容亦就此烟消云散。

谢云璋再未言语。

气氛骤然冷得可怕,扶春磕磕绊绊地与他保证,“我与婵姑娘只是寻常谈话,芸姑可以为我证明。我这回非但没去想什么歪主意,我甚至连一声诉苦都没有。在外人看来,大表兄还是品行高洁的君子,我可没有玷污大表兄的名声。”

她说这话,还觉得自己是在向他示好,含着一股讨好的味道。

谢云璋听了,面上毫无动容。良久过去,在她身上盖着的毯子因为过大而坠到地上。

谢云璋神色平淡地弯腰将其捡起,手里捻着毯子的一角,轻轻地往上揭,最后塞到她牢坐着的腿下。

“扶春……”他忽然叫了她的名字,扶春下意识直了身体,眼神狐疑看去,却紧接着听到从他薄唇中吐露剩下来两个字的称呼。

“……妹妹?”谢云璋似也觉得这个叫法奇特,口中琢磨好一会,才慢慢地道出声。

听完,扶春眼皮一跳。

这分明是崔临彦对她的称呼,何以会从谢云璋嘴里出现?

看来谢云璋已然晓得这些,那扶春更不能主动交代,坦白认罪在谢云璋眼里,只会是心虚的表现。

“大表兄如此唤我,好生奇怪。”扶春软着声音,低下额首,做出羞怯状,仿佛不懂谢云璋这样唤她意味为何。

“扶春妹妹不喜欢?”谢云璋望着她,饶有兴致再道。

她喜欢装,就让她再装一会儿,他可陪着她玩儿。而玩完之后,也该她来求饶。

在他一声声“妹妹”里,扶春一身肌肤都快要凝出碎渣子来。

“你别这样……”扶春颤颤抬起眼来,终于向他抒发了不安。

谢云璋凝眸以待,扬起弧度的唇畔起了笑意,神情亲切,平易近人。

谢云璋隔着软毯,大掌握住了她的手,因她眸光颤颤,他轻轻拍了拍,以示安抚。

扶春接收到他的好意,略有定心,他或许是一时心血来潮才那般叫她也说不定。

扶春难得顺从,自甘被他拿捏起柔荑,谢云璋轻声一笑,他靠近她,将下颌抵在她的右肩上,谢云璋的唇贴在了扶春的耳廓上。

扶春一直靠在角落里,被他压到肩上,更觉空间逼仄,她整个人从头到脚紧绷成一条线。

扶春想让谢云璋离她远些,可他动了唇,摩挲在她耳上,留下一片温热潮湿。

“扶春妹妹……与我说说,你不想听我,又想听谁这般叫你?”谢云璋敛着声音说话,语气里俱显柔情。

扶春酥软了半截骨头,可她深知柔情是假,拿她问罪才是真,她忍不住想要动一动身,却被谢云璋拦住。

谢云璋按着她的肩膀,压住她的腿,不让她逃避。

“……没有谁。”恍神半晌,扶春才说出这几字,毫无可信度。

谢云璋照旧维持先前的姿态,伏在她的耳畔处,从他唇齿间浮露的气息温热连绵,包裹着她的侧耳,似是有意挑弄她一般。

谢云璋若是真晓得她今日与崔临彦见过面,要为此与她计较算账,大可以直言挑明。

谢云璋既不肯道明,扶春更不会去主动认错,不过谢云璋现在她他僵持,让她觉得怪感丛生。

“大表兄是你多心了。”她糊弄他,想让他离远些。

离她这么近,吐息亲密,她连与他说狠话的心思都没有。

谢云璋沈默片刻。

扶春渐渐能够推动他,以为能松出一片空间来。

未果,一下感到耳垂被含住,湿润交黏其上,太过突然,扶春叫出了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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