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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章 献身 扶春在心里暗骂。

最终还是没有叫出声来。

扶春眼神水漉漉的, 独自承受从谢云璋的指尖传递而出的酥软之感,刺激得她头皮发麻。

他越想她如何,她越是不肯就范, 愈加克制身心的颤意, 把几乎要溢出嗓子眼的娇吟硬生生咽下。

谢云璋的目光始终落在她脸上,见她紧紧闭起眼眸且紧咬着唇, 毫不可怜她的怯懦。

指腹勾弄, 一股温热顺着他的手指下滑, 流淌、汇聚到他的掌心……

谢云璋停住。

仔细再瞧她,扶春皮肤已然泛起的红润,宛若珍珠晕彩。

让她歇了片刻功夫后, 扶春仍然闭着眼眸,谢云璋抽出手, 在她面前探去沾染可疑水渍的手指。

指骨分明,琼白如玉。

房间内温度合宜, 上面的水痕并未因为一时暴露在空气中而逐渐凉透, 因此谢云璋的手指碰到扶春的面颊时,无甚凉意, 仅有湿润之感。

扶春一下反应过来他在碰她,慌忙睁开眼的同时,努力移开脸庞,向一边倾倒而去。

“有什么可嫌的?”谢从璟的声音里不见欢喜, 反而有些许冷意, 像是不满她闪躲的举动。

他在自己的地盘上,自是肆无忌惮,可怜扶春夹也夹不住,挣又挣不开, 现在嫌一嫌还要被他训斥。

“人各有所好,长公子何必为难?我不喜欢,所以我不碰,可现在长公子却逼着我……”扶春尤其不忿,语气轻哂。

谢云璋僵在空气中的手指微顿,终归是沾了一手的水液,更有甚者顺着他的手腕流落在袖口处。

虽知道扶春满心不平,谢云璋却没打算再与她理论,至于动手,更是不能再动。

她现在身子是舒服了,他若再碰她,还不知要怎样跳起来。

谢云璋忽然再有动作,惹得扶春心里一惊,满脸戒备看着他,只差惊叫问他还想做什么。

眼见她如惊弓之鸟,原先还算放松的双腿一下子锢紧了。

在谢云璋脖颈两侧,环着他,她这样,他起不来身。

谢云璋反手扣在她的小腿上,慢慢撑开一些,告诉她,“若不想再有方才之事,就乖乖的松开。”

他要从她腿间出去。

先前因为脚镣限制,扶春没办法阻拦他进来,现在好了他要离开,扶春确定谢云璋的心思后,哪能有这么好心?

“不松。”扶春愈发用力夹住他的脖子,在谢云璋向她投来视线时,扶春趁机提出要求,“除非你把脚镣解开,否则我不会松腿。”

还真是会见缝插针。

谢云璋目光紧瞧着她,没有立刻答应。他的手往后伸了伸,握在她的脚上,在她足底按压揉弄。

掠起十足的痒意。

扶春被谢云璋捉弄得难受,起了挣动,声音都变得很不稳定。

“你……你放手,别再挠我了,不答应便不答应,做什么一定要折腾我?”扶春颤颤巍巍道出完整的一句话,眼里泛起受刺激后产生的泪水。

“松了腿。”谢云璋目的达成,露了些微愉悦的表情,字字分明说道。

扶春想以此小伎俩,逼迫谢云璋解开镣铐,实则是异想天开。

现今谢云璋寻到反制她的方法,扶春的心思落了空,为避免谢云璋再挠她脚心,她只得按着他的意思,松开双腿。

听闻脚镣锁链细碎声响,谢云璋施施然从其身下起身,整理衣摆下方的褶皱,眼神再望她一望。

自她桃色面容顺滑而下至缭乱裙摆,先前不慎在意时,地毯上落了两滴水痕。

谢云璋没有多言,只让她到里面去收拾收拾。

话音落下,却不见扶春从座椅上起来,谢云璋眉目松软问她,“表妹若是要我来擦拭那处,也无不可。”

扶春倾刻间拒绝。

“不劳长公子费心,我会好好收拾自己的,长公子也一样。”她的舌尖咬在“收拾”二字上,咬得极重,轻藐看他。

谢云璋将她恨恨的神情纳入眼中,他是要离开兀自收拾一番没错,但在离开之前,他还得做另一件事。

靠背椅刚刚离臀,倏忽间感到肩头一重,扶春又被人按了回去。

她错愕地抬起眼眸,还不等她痛骂他的行为不端,就见谢云璋低俯下身,唇瓣贴合,搅碎她这抹春水之际,一下咬在她的唇上。

甜腥味泛在口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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扶春有些疼了,想要呼叫出来,他却不让,依旧堵着她的唇。

她的手已经抓上他的胳膊,隔着衣服挠他,不轻不重,倒像是貍奴在讨好。

隔了一会儿才松唇。

谢云璋在她身前,任由她胡乱拍打,嘴里面还说着些不清不楚的漫骂,等她张牙舞爪过后,谢云璋神情温润,语气更是温和。

“再用那样的眼神看我,表妹要吃的苦头,可就不只是这些了。”

谢云璋现在明晃晃地威胁她,藏都不藏一下,笃定她身无所依,任他摆弄罢了。

扶春的气息紊乱,也不知是因方才凶狠的一吻,还是因为又被他气到,久久不能平覆。

……

谢云璋离开后,扶春在房间内光是简单洗漱,就已经耗费了她全部的力气。

扶春貌似虚弱的躺回床上去。

谢云璋回来时,见她平躺,先探了探扶春的额首。

手背落在扶春额头处的同时,身上新换的一截湛蓝色袖子垂落。

不烫。无病癥。

“起来吃点东西。”谢云璋带来了食盒。

扶春听到这才有反应。

眸光稍稍往旁边移动,看到桌上放着的一方食盒,扶春慢慢直起身子,走过去时,谢云璋已先她一步把食盒内的素粥端了出来。

扶春没管那么多。

先吃了半碗粥垫垫肚子,余下半碗她没有动。

手里转动调羹,一下又一下,敲击在碗边,发出异响,惹来谢云璋的蹙眉。

“我要吃荤的。”扶春言简意赅,说完后她直接松开手里的调羹,慢慢悠悠看向谢云璋。

谢云璋既已“请”她住到这里来,便不曾想过要在饮食上苛待她。素粥垫胃,是因她几乎一日物不曾进食,如今外面是白日还是黑天,她恐怕都不能分清。

“先把这碗粥吃完。”谢云璋看了看还剩半截的粥碗说道。

得了谢云璋的话,扶春勉强拎起调羹,再转动一两勺。

素粥实在无味,扶春吃不下去,好在谢云璋也没有一直盯着她,他一往外面走,扶春就松了调羹。

扶春懒散坐在桌边,等着他忙前忙后再送菜肴过来。

说起来一直到现在,扶春都没有见到有旁的婢女的身影,房间内几度凌乱,都是谢云璋一点一点侍弄。

谢云璋难不成是准备一辈子不让她见人,也不让人见她了?

扶春忧心忡忡,感觉心底深处烦躁之意。

以至于谢云璋把她点名要求的荤食带过来时,扶春还是没有一个好脸色。

虽然心情还是不好,但是眼瞧着谢云璋打开食盒,便先从其中流露出一股引人食欲的香气。

扶春探首望去,里面的菜品可以说是色香味俱全。

于此当下扶春再不去想其它,先满足口腹之欲才是最要紧的事。

谢云璋在一侧看着她执起筷箸,因为他的眼神黏腻在她身上太久,扶春即便心思扑在美食上,亦能有所感。

好在扶春现在,因为吃上可口的食物,心思还算欢快。

咽下一块绣丸后,她假装客气的问他,“长公子不要一起吃吗?”

因她这一言,谢云璋扫了眼桌上的菜肴,摇头。

他看着她吃就好。

扶春胃口大开,吃了好一会,才有停筷之意。

她回头来想谢云璋方才的回应,他是不乐意一尝是吗?

扶春诚心想要戏耍他。

筷子夹起一片笋干,不由分说就往他唇上去。

“我方才吃着好吃,也想大表兄尝一尝。”她这时候改了称呼,不再向先前与他置气时,一声声“长公子”。

然而即使是这样,谢云璋也没有动作,他稍微偏过脸去,避开了与她的筷箸轻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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扶春看不得他的躲避,连忙又道:“大表兄现在连尝都不尝一下,是不是还在想要怎样教训我,如何让我吃苦头?可我都已经知道错了,大表兄何必要这样待我,只教人觉得心寒。”

她这话说的半真半假。

至少说话时语气低落是真。

心寒。

谢云璋默念这个二字,微微扬起的唇瓣,露出讥笑的弧度。

扶春又把筷子往前递进,顺带着劝他说道:“这笋嫩得很,刚才我吃了好些片,大表兄赏脸一尝又能如何?”

这笋干和大油之物炒制而成,上面油花子亮晶晶的,油味太腻太重,还有一股烟熏的味道,扶春拢共也没尝两片。

谢云璋大抵也不会喜欢。

扶春眉眼处的表情越发伤感,声音里也道出些可怜。

“这些菜肴都是大表兄准备的,有什么可担心的?还是说大表兄只想折腾我,根本不想与我再续前情……”

谢云璋似乎被她的百般言辞说动,终于张唇含住那一片笋干。

夹出来夹得久了,早有凉意,入口更是腻味,不过谢云璋且尝着,不见有何嫌色。

又是这样不给笑脸也不说厌,扶春光是瞧他云淡风轻,心里燥意更繁,不是滋味。

扶春胡乱夹了一片笋干,自己再尝一尝,明明油腻得很。扶春堪堪咽下后,灌了半盏茶去腻味。

……

果腹后。

扶春重新陷入矛盾。

她知道自己在谢云璋面前不应该再提到第三个人,可是她真的很在意那人如今的状况。

更不说她现在已经落入了谢云璋的囚笼中,就算问他惹恼他,又还有什么能比现在更是困境、更为窘迫?

思来想去,扶春还是决心询问谢云璋。

谢云璋一直在房间内,他的目光就没从她身上离开过。

扶春先开口与他好好说道:“大表兄,我同你说一事,你别冲我生气,我没有旁的心思,只是一说。”

确认谢云璋此刻态度平缓,扶春直接说道:“大表兄不愿意让我回家,那我就不回家了。可是先前与我约定好要一起回去的那位……”

扶春犹豫着提到崔临彦。

“我如今爽约至此,大表兄可否带我向崔家郎君说一声,我不回家了。”扶春缓缓说道。

她真正想说的才不是这个。

她是想借此麻痹谢云璋,好让他为她往外头传消息出去。

崔临彦一定要知道她不能守约,如果可以的话,扶春还想让崔临彦知道她不能守约的原因。

当然,后者在谢云璋这里显然是不可能的之事。

谢云璋听完她说的话,没有扶春幻想中的那样愤怒。

若她没有看错,谢云璋表情里更多的是一种无奈。

“表妹何故与我说笑。”谢云璋垂下了眸子,说出的话却令扶春不知其意。

她没有说笑,她只是试探。

扶春尤觉奇怪,更感到一层油然而生的不安。

紧接着,便见到谢云璋状似理所当然地告诉她,“我本是凡夫俗子,如何能代表妹向一个已故之人传话?表妹真是高看我了。”

已故之人……

扶春耳中落入这几个字,瞳孔骤然显露震惊之色。

“你把崔子詹怎么了?”扶春慌忙追问他。

谢云璋澹然微笑起来,“还能怎样?自然是使了些人处理这位崔家郎君。”

听谢云璋所言不像是假话,扶春原本已悄悄压在心底的惊惧感,由此再度笼罩左右。

她本就玉白的面容,更因听闻这噩耗而显出煞色。

扶春哆嗦着唇,眼神不敢置信望着谢云璋,好半天也讲不出一个字来。

“觉得我可恶?”谢云璋对恐吓她这件事很有兴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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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扶春久久不语,谢云璋动身往前去,扶春坐在凳子上缩紧了身子。

“表妹莫怪我。”谢云璋的手落在她乌黑柔顺的长发上,在她耳边散出一声慨嘆:“若非如此,往后的日日夜夜,我又怎能安心?”

日日……夜夜。

如山如重云的压迫感,倾轧在扶春的身心。

崔临彦若真因她殒命,谢云璋可有想过今后她该如何自处?

他做出这样的事,她更得逃。

留在谢云璋身边,哪怕是被动留下,待到他对她不再有意,她便是他一生端明清和中,唯一的污点。

可想而知,她的结局又能好到哪里去?

疯子。

扶春在心底暗骂。

……

知晓崔临彦恐遭不测后,扶春好长一段时间忧愁苦闷。

一副哭丧着脸落入谢云璋眼中,致使他原先还算不错的心绪,慢慢变味儿。

“表妹现在这样子,是在心疼那位崔家郎君?”他明知故问,寡淡下面色,不显什么情绪。

扶春低沈着眼,还沈浸在先前的思绪中。她不想回覆,也是不敢,总归更不知道要回他些什么,才能叫他饶恕她、放过她。

眼见扶春不予理睬,谢云璋实则已有愠色。

他轻地一声冷笑,他倒是想知道她待那崔家郎君,究竟是何等的“情深义重”。

“你若是……”

“大表兄别再说了。”谢云璋方才吐露半句话来,即见她起身,主动走到他身前来。

扶春伸出一只手,捂住了他的唇,手心一如昨夜那般,微凉。

感受到谢云璋没有再说话的意思,扶春柔顺着姿态,静目专註望着谢云璋,义正辞严。

“我相信大表兄绝不是那样,不顾是非只关切私欲之人。”扶春故意放大了音量说话,从其面上看不出对谢云璋的半分忌惮。

她话里说得动听,也引得谢云璋有想要再听下去的欲望。

谢云璋眼瞳中沾染笑意,示意她继续往下说。

她这张唇,不染而朱,说话时翩翩起伏,如花苞开合。

偶尔露出的贝齿洁白,带着些瓷色的柔润光泽。

扶春说了什么,谢云璋都没大听清,只顾着瞧她,而忽略从她嘴里说出的别有用心之词。

她把他捧得高高的,讚他如日月高明,拥怀君子彰德……

似乎要把穷尽一生能想出的美丽辞藻,通通堆迭加註到谢云璋的身上,只是在最后的时候稍微一提。

扶春顿了顿,终于说到关键。

“大表兄,你放我出去吧,我不会再逃了。真的。”扶春反覆强调,註目于他,认真说道。

从没有过这样一个时刻,她在他面前表现的如此纯粹、诚挚。

倘若能叫她折取日月,此时此刻,扶春也会心甘情愿为他摘下、送给他。

而对谢云璋来说,从扶春嘴里说出的这些半假不真的话,只是表面动听而已,令他赋予青眼的,是她在说这些话时的神态。

温顺的。柔和的。

瞳孔中倒映着他的身影,其余再无杂物,更无一丝杂念,一心一意只想讨他的欢心。

的确是难得的纯粹。

竟让谢云璋生出对这份纯粹之情的不舍。

他若再不能显出半分松动,她怕是很快就会维持不住这份单纯的情愫。他得给她些甜头。

谢云璋握住她的手,面上带起显目的笑,“知我者,表妹也。”

扶春以为说动了谢云璋的心思,则愈加卖力为自己说情。

“我真的不会再逃了……”扶春小心翼翼地望着谢云璋,适当表露出自己的柔美和脆弱。

谢云璋愿意握着她的一只手,扶春稍加用力,转而用自己的两手牵住他的大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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摇动谢云璋的胳膊,向谢云璋讨好地求饶。

谢云璋顺势轻轻将她揽在怀里,两副身躯相近的这一刻,他才觉得扶春所表现出的柔弱完全属于他。

“可表妹先前出逃之举,实在是伤了我的心。”谢云璋说的是真言。

扶春依然努力为自己辩解,“自我入府以来,大表兄一直待我这样好,我怎么会逃离?不过也是我做的不妥,思乡情切之至,才会做出离开上京的事……”

从头到尾,她咬定的说辞只有这一套。被他抓到,就说这是误会。如果他没有抓她回来,她会不会心安理得的认为,他们是你情我愿地一拍两散?

谢云璋听了,面上本是浮于表面的笑意更为浅薄。

“表妹信我不是那等奸恶之徒,我亦相信表妹绝无负我之心。”谢云璋声音里终于带上些对她的柔情。

扶春眼眸微动。

她想乘胜追击,再进一步,却听到谢云璋又道:“只是我一回想表妹要舍我离开,心中越加难平,我自然相信表妹现在与我信誓旦旦,可是……”

可是什么?

扶春不由顺着对方的意思往下深思。而好在,谢云璋很快给了条件,“可是来日不可测,欢愉在今朝。”

扶春微楞,而后感到谢云璋拢住她的手臂收紧。

被谢云璋带着不断往他身前靠近,几乎能够听到他偶有波折的呼吸声。

虽现在不曾抚摸,可是扶春知道衣衫之下,他的身体滚烫。

所谓“欢愉”,只是暗示。

在男女情.事上,扶春有所体会,不过要较真起来,也仅是小打小闹。

她往先喜欢看他这个清冷出尘之人,在那一瞬的失智。

所以在偶然发现他的身体敏感后,她做了更多不可言说之事。

而后细细言说起来,他对她远比她对他做的事要过分很多,就算如此,他们也默认不可越雷池,未有过更深一步的探索。

欢愉啊……

什么是欢愉。

所以谢云璋现在的态度是,要她献身,他才会放她踏出囚笼?这是扶春现在能想到的最糟糕的情况。

而谢云璋说完那番话后,就在为动声,似乎正耐心地等待着她的抉择。

扶春有过惊惶,有过迟疑,还有对未知之事的惧意。

谢云璋真的要她那样做?

扶春不确信。

而这可能是摆在她面前唯一逃脱的机会,扶春不能不去思考。

“可想好了?”良久后,谢云璋的询问,声音里带着些微的清悦,见她纠结挣扎,他作壁上观,怡然自得。

回应谢云璋的只有沈默。

她实在犹豫至极,且她对此事一定怀着认真的态度。

若是这般,谢云璋自觉没必要再逗弄她,因他心里清楚,不论她怎样做,这一回他都不会松了她。

他绝不会如她所愿。

一句“罢了”,尚未道出。

就见怀中人稍微挣开了他的怀抱,她低着头,不知在想什么。谢云璋正要她抬脸望他,就见扶春开始扯动身上衣裙的系带。

她的动作很快,带了一份决绝的心思,将系带一一解下。

谢云璋来不及去捉住她的手,便见到衣襟之下大片光洁的雪白。

摒弃遮蔽之物后,肌肤彻底显露,毫无保留地映在他眼前。谢云璋瞳眸微动,若有幽色浮动。

随着她轻颤身体,突兀的雪色也一同连绵起伏地颤动,盈盈团团。

隔着他完整的衣袍,靠在他怀中,踮起脚尖,扬起红唇,亲吻在他的喉骨处。

没什么不可以。她心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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