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没听见颜子衿回答,只看见她泫然yu泣的委屈样子,乔时松心里猛地一跳,连忙紧张道:“可是有谁不长眼欺负你了?”
说完便打算立马带颜子衿回去,将事情禀告给长公主,颜子衿先一步抓住他的手臂,摇了摇头闷声道:“没有谁欺负我。”
“你怎么会从这里出来?”
“殿下……殿下之前得了一束时令花枝,命我去寻一个花瓶,我想着一件小事而已便没让人跟着,自己来找。”颜子衿垂下眼睛不让乔时松瞧见自己的眼神,嘴里说着,心里却想着自己拿长公主当借口实在是越来越顺手了,“结果好不容易寻到一个,却不小心摔地上了。”
听闻此事乔时松走到门口一看,里面规整摆放着装了杂物的箱子,只地上散着摔碎的瓷瓶碎片,瞧不见其他异样痕迹,也没见到颜子衿发髻衣衫有被人弄乱的地方,乔时松不由得放下心来。
“我想姑娘将事情说清楚,殿下不会怪罪您的。”乔时松将门关上,放柔了语气安慰道,“若姑娘不放心,在下可随您去做个证人,这杂物间本就乱,磕碰本就在所难免,只要人没事就好。”
略略点了点头,意识到自己还抓着乔时松的手臂,颜子衿立马cH0U回手来:“谢乔将军,此事……此事我自己与殿下说明就好,将军有要事在身,不必给您多添麻烦了。”
“嗯。”乔时松点了点头,伸手指了指他的脸颊示意,颜子衿这才反应过来自己不知何时已经落了泪,想拿手绢去擦,可早就被颜淮拿走了。
这时乔时松却默默地递上一块手帕,瞧着有些老旧,颜sE也有些深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总不能就这么哭着去见殿下,会让她担心的。”
抬眸看了一眼乔时松,又垂下看着那块手绢,伸出的手在半空忽地滞住,颜子衿收回手用袖子稍微擦了擦,微微一笑轻声道:“还是带一点泪珠儿吧,说不定殿下瞧见心疼了,就放过我了。”
想着自己在外耽搁的时间太久,颜子衿没有再多说什么便匆匆告辞。
乔时松自然是瞧见颜子衿的手帕不见了这才拿出自己的,可颜子衿的X子,怎么可能会弄丢或者忘记带着,大概是被人拿走了,而能够从颜子衿手里拿走手帕的,除了颜淮还能是谁呢?
想来颜子衿为何会在这里,大概也是与颜淮有关了。
看着少nV的身影远去,乔时松这才收回目光,一时心情复杂,不由得捏紧了手中的帕子。
此事之后颜子衿也不再去见颜淮,甚至他夜里前来也让木榻她们闭门不见。木檀是瞧出来颜子衿生气,也多多少少意识到这是颜淮又惹了她,只得无奈劝着颜淮先回去。
如今情况下,颜淮也没办法强行让木檀她们开门,闹出动静来反而不好,以是直到现在,颜子衿都没有和颜淮说过一句话。
寄香之前本就晕船,此回尽管做了万分准备,临了还是不免晕得躺在床上哼哼,连饮了药茶也不管用,后来是奉玉不知从哪里听来的,用姜汁煮了酸梅含在嘴里,最是适合乘坐车马船只不适。
抱着试试就试试的想法,木檀她们便弄了一些,谁知还真有效果,寄香明显b以前好得多。
见状颜子衿又想起之前听奔戎说起,皓羽营里的将士有一部分都没怎么乘过船,或者说没坐过这么久的,加上此番也不知颜淮带了营中多少人,有没有此类人,思来想去,她还是让木檀又备了一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等到东西准备好后,颜子衿却变了想法,说着自己亲自送去。
按着规矩,皓羽营的将士们和颜淮他们都安置在西侧的船舱,除非特地有事,不然根本不会有闲人前来,所以在看到颜子衿时,值守的官兵显得极为意外。
颜子衿轻咳一声,说着是长公主殿下念及营中士兵大多来自天南地北,或许会有人行船中感到不适,命自己带了些姜汁梅子,若有人不适含在嘴中便好。
原以为他们会直接谢恩接过,颜子衿却发现这官兵目光一直盯着自己,一时背脊发凉,想着自己虽戴着面纱,可眉眼与颜淮自然是相似的,难不成被他们瞧出自己的身份?
心里一个咯噔,顿时想找个借口连忙离开,谁知那值守官兵眼睛忽地一亮:“您就是燕瑶姑娘吧。”
“是、是我。”
“原来是燕姑娘。”值守官兵忽地咧嘴一笑,露出一口白花花的牙齿,也不知为什么他瞧着格外得开心,笑着笑着立马意识到自己有些反应过了头,他连忙收敛住一些道,“既然是殿下的赏赐,自然是要咱们家将军来谢恩,您稍等。我这就去找将军。”
一听要去找颜淮,颜子衿连忙开口想阻止,可对方早已一溜烟跑走了,走又不是不走又不是,颜子衿只得看向一旁的另一位官兵,这位也是在一旁看了全程,见颜子衿看过来,便连忙收回了目光:“我等不敢贸然行动。”
显然是不打算接过,可颜子衿拿着长公主做的借口已经抛出去,一时卡在这里,她也没办法就这么放在此处离去,只得y着头皮在这里等待。
可没听到颜淮,却等到了另一个熟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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颜父Si后,他手下的兵马以当时颜淮的官职根本无法继任,是以大多便交予兵部统管,不愿去往他处的,领了几年来的军功赏赐,该回乡的回乡,该另谋出路的另谋出路。
但也有一部分人,念及与颜父出生入Si的相交之情,留在了皓羽营,虽受颜淮命令,但面对他们时,颜淮还是以长辈之礼对待。
其中有一位姓费的叔父,当初与颜父一起参的军,两人几乎是一路走来的生Si兄弟,颜父入京那年,他本打算着辞官回乡,颜家出了意外后,也是他单身策马星夜兼程,在半路迎到了颜父的灵柩。
后来这位费叔父留在了皓羽营,用他的话说,颜淮受颜父荫庇得了这个将军位,可于内他要管家,于外要应付官场上的往来,没有更多JiNg力在兵营中,他是两人父亲的至交,颜父不在了,他总得帮着颜淮担待几分,等到颜淮能够完全接过所有担子,自己也好回家去安心养老。
颜子衿后来也见过这位叔父几面,可他面对自己不像对颜淮那样严厉,他总是唤着自己“小锦娘”,唤着唤着,又会不自主的哭起来,都说男儿有泪不轻弹,可她却瞧见费叔父哭了不少次。
原以为颜淮会让费叔父留在京中处理其他事务,没想到此番迎长公主殿下回京,竟也让他一起来了。
费将军身边跟着一个文官,两人似乎在说着什么事情,踏出房门,便瞧见等了好一会儿的颜子衿。
两人此回是头一次相见,颜子衿见到熟悉的长辈,下意识想上前,随即又想起来自己如今还是以燕瑶的身份活动,与费将军半点关系都没有。
于是颜子衿想着当做没瞧见,费将军却已经察觉到她这边,停了话头朝着颜子衿走来。
大概是他们这里都是男儿,见一个姑娘家独自一人来此,费将军眼里几分不解几分警惕,开口问起缘由,听颜子衿说完后立马拱手恭敬道:“谢镇国长公主殿下关心,臣等一切都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刚说完,就见一旁的小兵在疯狂使着眼sE,费将军见他在外人面前这样,本想厉声呵斥,小兵却贸然先开了口:“将军,这位我见过几次,就是殿下身边的燕瑶姑娘。”
听到小兵念叨自己名字时不知怎的加重了语气,颜子衿有几分不明所以,但她感觉到费将军在听了这句话后,目光极为快速地打量了自己一番。
“原来是燕姑娘。”费将军脸上忽然露出一丝柔和的微笑,“颜将军正在处理事务,恐怕一时半会儿没有空闲见你,不如……”
“不必!”颜子衿连忙开口,“我只是奉命送东西来的,劳烦将军收下就好,既然颜将军要事再身,就不打扰他了。”
“咱们已经让人快些去请将军来了。”
“那还愣着做什么,怎么还不请燕姑娘坐下休息,光让人g站着是吧!”费将军猛地拍了一下值守官兵的脑袋,看样子还想让颜子衿进去等待。
颜子衿此番是隐藏了身份回京,颜淮自然是不会暴露自己,可费将军与颜家熟识多年,若是待久了,生怕被他发现异样。
自己本就是心里闹着别扭,一时脑子发愣,之前生着气不愿见颜淮,可又放不下想来瞧瞧,这才不让他人经手,自己亲自过来。
等到了这边,又意识到自己本就不该在这个时候抛头露面,可长公主的名头已经说出口,更是不能放了东西就走,如此这番,倒有些进退两难作茧自缚。
正在想着要找什么借口快些脱身,抬眼见乔时松路过此处,心急之下立马高声唤道:“乔将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乔时松本就在想着事情,听见熟悉的声音下意识回神转头,一眼瞧见费将军身边的颜子衿,顿时快步朝这边走来:“你怎么来了?”
总算抓到救命稻草,颜子衿一把将手里的盒子塞到乔时松手里,求救般地将事情缘由说了一遍,又继续开口道:“殿下命我无论如何都要送到,可听这位将军说你们颜将军有事在身,自是不敢多加叨扰,您一直跟在颜将军身边,将此物交付给您,想着也是一样的。”
“可——”
“还请将军行个方便,我也好快些回去向殿下复命。”颜子衿说着,眼里已经多了几分恳求,乔时松听她这样说,便轻轻颔首将东西收下,颜子衿总算得了机会脱身,千恩万谢地向几人行了一礼匆匆离开。
费将军见颜子衿这样离去,微微挑了下眉,毕竟刚才眼前这个燕姑娘瞧着与乔时松极为熟识,连语气和他人都有几分不同,自己又想到之前听到的一些闲语,不由得转头看了一眼身边的乔时松。
乔时松抱着颜子衿塞进自己怀里的盒子,站在原地,尽管人已经走远,但目光还是一直看向颜子衿离去的方向。
“咳咳,”费将军一声轻咳将乔时松拉了回来,乔时松顿时如梦初醒,立马拿着盒子说着要交给军医,却被费将军一把拉住,“这几日我有些咳嗽,正好与你同去,瞧瞧吃什么药。”
楼下发生的事自然被楼上的人瞧了个真切,那几名将士听说来的是燕瑶,又想到之前听到的那些传言,顿时来了JiNg神,身子老实站着,可注意力早就落在门口。
等到颜子衿离去后,临近的两个小兵这才意犹未尽地收回目光,其中一人琢磨半天,这才小声对身边的同伴问道:“那就是将军瞧上的姑娘么?”
“你饭量大就算了,怎么忘X也大,刚才王二上来不都说了是燕瑶姑娘吗?不然他这么焦急忙慌地去找将军做什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瞧着那燕姑娘急着回去的样子,不像是来找人的。”
“咱们这儿都是一群大老粗,姑娘家肯定不喜欢来这里待着。”
“那……那燕姑娘不喜欢来这里,又怎么亲自来送东西?”
“呵,你这脑瓜子,也不知道当初是怎么娶到你媳妇的。”
“提我媳妇做什么!”
“燕姑娘是殿下身边的贴身婢nV,送东西小事而已,殿下怎么会让她亲自来?肯定是她自己主动要来的。”
“她主动来做什么?”
“笨蛋,自然是来瞧咱们家将军的!”
被骂了一句笨,另一人瞥了瞥嘴白了对方一眼,见他信誓旦旦的样子,不免生出几分反驳之意:“不见得吧,虽然都说将军看上了燕姑娘,可人家心里什么意思咱们也不知道呀。而且——而且我瞧燕姑娘刚才对乔将军的样子,说不定她喜欢的是乔将军呢。”
“你是说,将军喜欢燕姑娘,但是燕姑娘喜欢乔将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万一呢。”
“瞎说!”
“你又没问过人家,怎么就瞎说了!”
“啧……可要是这样,就难办了啊。”
“什么意思?”
“你不知道?乔将军明明喜欢的是咱们将军的妹妹啊。”
“咳咳!”奔戎实在是忍不下去,出声制止了他们越来越控制不住音量的议论,两人吓得身子一颤,回身一看,奔戎和弃毫沉着脸站在前面,而他们身后正是颜淮。
三人也不知在后面站了多久,也不知楼下的事情他们看到了多少,他们只知道颜淮的脸sE很不好看,非常不好看。
颜淮没有出声,只是在乔时松和费将军离去后便转身回屋,奔戎连忙跟上,弃毫没有立马回去,而是走到两人面前沉声道:“值守期间不许议论私事,这规矩你们要是忘了g净,就趁现在老实受罚去,等拖到将军发火就不是这么简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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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何时受的凉?”
“谁知道呢,身子骨老了,没以前那么y朗,连什么时候被风吹着也不知道。”费将军摆摆手,与乔时松一前一后走着,“那燕姑娘,瞧着倒是有些让我想起小锦娘了。”
听到费将军提起颜子衿,乔时松心里一颤,以为是被他认了出来。
“小锦娘自从那次意外后,便一直待在家里,谨玉这一年忙得很,都不怎么在京中,我也没有时间去颜家瞧瞧。”
这才听出来费将军的意思,乔时松手指不由得捏紧了盒子的把手,抿着唇沉默许久这才道:“将军也知道延文意有所指,自然不会移心他人。”
“我当然清楚,不然我怎么会和你说那些话。”费将军呵呵笑了一声,“那燕姑娘和她瞧着年纪相仿,也不怪你多看几眼,这一年想必小锦娘也长高了些。”
“嗯。”
“我明白,你心里还在犹豫,担心谨玉觉得你是觊觎许久,不会点头答应。唉,这也在常理之中,当初要不是宁国公相救及时,他们一大家子说不定就……他身为长兄,又是从小看着长大的同胞妹妹,自然对小锦娘多几分怜惜照顾,不过么,我倒是觉得他担心保护过了头,”费将军说着语气明显有些迟疑,但随即笑着对乔时松说道,“你放心,你为人处世谨玉都看在眼里,再加上之前就听说谨玉母亲有这个心思,有我这个长辈做媒,替你搭个桥不成问题。”
“将军我不是这个意思……”
“谨玉如今也到了说亲的年龄,可他平日里总是各种避开这些话题,他当初第一次上战场,还是我在一旁带着呢。”费将军笑了一声,“你也别管我这上年纪的催得紧,咱们这些当兵打仗的,根本没有谁敢打包票说上了战场什么意外都不会发生,总得为以后早些打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嗯。”
“谨玉就算不为自己考虑,他身为长兄长子,总得为颜家考虑。”
“嗯……将军您,也听到其他人说的那些话了吗?”
费将军走在前面的步伐顿住,宽厚的背影挡住了出口的光亮,他没有回头去看乔时松,只听他笑了笑道:“若是真的,只要谨玉喜欢,就算是长公主身边的人,就算是被其他人瞧上了,我也得想方设法替他求来。”
乔时松张了张嘴,他想问,若颜淮想要的人出乎所有人的意料怎么办,您还会这样信誓旦旦地保证吗?
可犹豫许久,还是闭上了嘴,眼神有些复杂地垂下眸,握着盒子把手的手指用力捏紧,连指尖都已经红肿得有些发烫。
“说起来若小锦娘得知,谨玉娶了个和自己年纪相仿的嫂嫂,也不知道她会是个什么反应?”
想来觉得自己之前跑去皓羽营那边实在是不理智,颜子衿到后面除了必要的情况,几乎不在其他人面前露面,长公主瞧出来她的异样,也曾好奇问过,颜子衿只得以惦记着《万寿图》为理由勉强搪塞过去。
搪塞归搪塞,颜子衿还是没有忘记长公主的托付,等到船靠岸时,剩下的内容也完成了个七七八八。
按之前的行程,队伍会暂时停留在京城外的一处郡县,颜家有一处庄子在那儿,来时颜淮已经命人打理一番准备接驾。
周娘子说,如今到了京城,自然就没有长公主自己进城的道理,需得等颜淮递了折子得了请示,陛下命礼部准备好仪仗,这才可以迎长公主殿下入城。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颜子衿念叨着流程好生繁杂,长公主转着团扇,斜靠着椅子无奈道:“所以我之前一直不想回来,来一次便折腾一次,他们礼部不累我自己都累了。”
“毕竟您是镇国长公主,若是就这么随意回京,礼部那些人的折子不得把殿下桌子给堆满。”周娘子笑道。
“礼部写这些有什么用,有这个闲心,不如劝劝皇兄歇一歇,这么一直打下去哪里受得住?”
颜子衿放下茶碗抬头看向两人,周娘子见她看过来,上前替她换了碗新茶柔声道:“殿下自登基时便开始谋划着夺回靖雪六州,此事众人皆知倒也不是什么说不得的。你也知道,陛下登基时刚平定了汉王之乱,又用铁血手腕将北夷趁机占去的那几块土地夺回,转眼便开始着手准备靖雪六州的事,就算大齐再如何丰年,不用担心粮草,可总得给将士们喘口气的时间。”
捧着茶碗,颜子衿静静听着周娘子的话,长公主只把玩着手中团扇不语。
之前的事颜子衿年纪小不上心,也没怎么在意,可后来大了,也察觉到颜淮离家的时候确实越来越多,更莫说自己及笄礼那年他们刚夺回楠煌州,这转眼便听闻已经在谋划靖州之事。
若靖雪六州真那么简单拿回来,也不至于一直到了这一代才有机会,细细想,大概都是前线的将士们用命拼来的。
“或许陛下是想,靖雪六州落在北夷这么久,总该是拿回来的时候。”颜子衿小心翼翼说道,“不过这些,我想大都是兵部那边的事,我们这里说的再多,也是不管用的。”
“也是,可惜兵部多是些木头脑袋,楠煌州白云郡连捷之下,这个时候你想让他们停手,反倒没那么容易。”长公主说完大手一挥,这种事她每次一想起来就觉得脑袋疼,“好好的回家探亲,我可不想被这些事打扰了心情。”
略坐了一会儿,颜子衿也不好久待便起身告辞,周娘子见状连忙走上前来送她离去。
这庄子颜子衿以往就来过好几回,倒也有几分熟悉,因得为长公主接驾,内院几乎都被颜淮安排下亲信之人,没有他的允许,半点消息透露不出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也正因为如此,颜子衿也不必再时刻待在长公主身边扮做贴身侍nV,只需等颜淮安排完江柔那边的事情,自己便能平平安安地回到颜家。
一时怅然一时慨叹,原以为自己再也无法与亲人相见,没想到如今离家也不过咫尺之遥,也不知这么久了,欢儿再见到她会不会觉得生疏?
近乡情怯思更浓,颜子衿连着好几日睡不安稳,常常半夜醒了便坐在窗边看着烛火直到天亮。
这夜颜子衿饭后多饮了碗浓茶,等到洗漱完毕也不觉困,便让木檀她们先出去,自己在屋里自个儿坐会儿再睡。
颜淮自然是让她住在以往待的院子里,里面绣架书挂,字画玩件一如往常,就连以前来这里颜子衿一时兴起挂在窗外的铃铛,如今也好端端地垂在花枝上,只是许久不见,已经b之前高了不少,需得踮起脚伸手才能够到。
走到窗前想拿来看看,又怕叮叮当当的动静引起外面注意,颜子衿只得放弃,坐在窗边的椅子上抬头去瞧。
瞧了不知道多久,忽听见外面有人推开屋门,平时颜子衿若是睡下,木檀她们是不会轻易进来打扰,以为是有什么事情,颜子衿便披了外袍抬起烛灯走到门口。
还不等她开门问问是个什么情况,颜子衿便听见弃毫和奔戎的声音,他们既然都在这里,想必外面颜淮也在。
一想到这里颜子衿转身便要往回走,可没走几步便又停了下来,毕竟若是和以往那样,此刻颜淮想必已经推门进来,哪里会这么半天没有动静?
思来想去,颜子衿还是回去将内室的门打开,外面的几人没想到颜子衿还没睡下,纷纷被吓了一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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