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则乾退场了,却没有人马上接替他的位置,因为大家默契地都想给她缓一缓的时间,毕竟可持续发展才是王道。
谁知这回换成连北兮不乐意了,她想自己大概是真的被肏坏了,都被干到汁液横飞了还意犹未尽,底下空虚得总想再含住点什么——
哪怕是根手指也好。
她完全不去想自己的身体是不是真能承受得住,感觉上不满足就追着男人们讨要。
众人对发浪的女孩向来是毫无抵抗之力的,要不是怕人太多把她折腾过了,她一摇屁股他们就上了,哪里要等到她难耐地哼唧着“想要”两个字才有所动作?
千辛万苦等到现在,这回总算是轮到了陆江尧。
别看他是憋得最惨的,真上场了却是最温柔的一个。
阴茎插入水润的小穴后,男人一点也不急着动,静静感受着湿热的媚肉是如何裹着肉棒又吸又绞的。
连北兮显然不是真的馋肉,只是被他们接二连叁的肏弄提高了阈值,习惯花径被填满的饱胀感。
陆江尧这种“光插不动”的模式正是她此刻所需要的。女孩满足地叹了口气,软软地把头倚靠在他的肩上,瞧着要多乖巧有多乖巧。
其余人见了心里多少都有点泛酸,嘴上又不方便说,思来想去就只能从肢体语言上找补了。
很快,曲线妖娆的女体就再度被强有力的男性手掌所覆盖。如今每个人的学习能力都很强,他们受陆江尧的启发,也不过多刺激女孩的敏感点,仅仅是在如绸缎般细腻的肌肤上反复抚摸逡巡。
连北兮犹如被母猫舔舐皮毛的小猫崽,在这般温情的抚弄下化成了一滩水,就连发出的娇吟都添了几分幼猫撒娇时的奶味。
她一放松,阴道也不再夹得那么紧,对陆江尧来说可谓天大的好事,不然他真担心自己动都没动就给小蜜穴直接榨出精来。
他细细端详着她的面容,心灵之窗虽然关上了,但还是能从其它细节看出她的表情好坏。
男人就这么一边盯着她,一边缓缓地拔出自己的阴茎,然后再重重地撞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