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迹发生了,被掐到崩溃以为就此死去的哲没有死。和在那个世界的无数次如出一辙,每次被折磨得以为要见不到明天的太阳,然而一睁眼,自己活的好好的,等待他的是又一轮折磨。
埋在男人颈窝的哲,一侧头即看见对方凸出的男性象征,如果他真的是一条狗,那么他绝对绝对要咬死贱人修,咬死这个恶鬼,他就自由了,没人再把他一个大活人当狗养,没人喊别的男人侵犯他,没人逼他憋尿憋到膀胱快炸,没人做爱的时候掐他的脖子……心底一个声音不断地蛊惑着哲,即使不是狗,即使是人你也可以的,只要他死,你就不用当狗,你就还是那个高高在上的哲少爷,咬,快!咬上去,咬死他!
“嘶……”一向或从容或冷漠的脸出现了深深的裂痕,修闭了闭眼,掩去眸中的痛苦,发狠地攥住脖间的脑袋。
“想咬死我?”修冷笑。
哲被逼扬起下巴,这一刻他不想再装了,他受够了,大不了一死,鼻孔鄙夷地喷出气,哲一脸的桀骜不驯,“对,咬的就是你个贱人。”
“呵,为谦,找个地方停车。”
十分钟,车子停在马路边一棵树下,树枝繁叶茂,车身墨黑,夜晚灯光昏暗,不仔细瞧很难发现树下停了辆车。
助理在驾驶座坐着没有下车,车中间没有隔板。
哲被摁在座椅扒下裤子,反抗,利齿撕咬喉结深入皮肉。
“啊!贱人!放开我!放开我!有没有人,救命!为谦,为谦,救救我,救救我……”
哲的挣扎哲的求救不但无济于事,反而更激起身上人的施虐欲,修连喘息都带着兴奋,“叫,尽情地叫,乖狗,好乖。”说着好乖修的手大力抓住肥硕的屁股,揉捏出各种高难度的形状,咬在喉结的牙齿狠狠地刺入进去,尝到血腥味贪婪地吸吮了一大口,哲痛得撕心裂肺。
“不,我不叫了,贱狗不叫了,求主人饶过贱狗……”他刚才咬修哪里把人咬出血,破皮都没破,但对方咬他却是实打实的,野兽啃噬猎物一般。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哲非常后悔一时的冲动,虚拟世界的两年,现实的三年,他千百次切身体会修的疯狂变态,对方的所作所为根本无法用常人的思维去度量,他是药奸了琳玙,可是受害者本人都不曾多么迁怒于他,打着爱护弟弟的旗号的男人却是神经质一样纠缠他、折磨他。
今天被掐了脖子,在那个世界他不止一次被掐过脖子,甚至被掐着脖子干到肠穿,他呕出血,一群人看着他边吐血边在地上爬,他爬到穿着飞鱼服的男人脚下,男人把尺长的鸡巴钉入他破烂不堪的肠子。
鸡巴整根没入,身下的哲发出凄厉的惨叫:“啊啊啊——我不敢了,我真的不敢了,对不起对不起,修,你放过我吧放过我,求求你求求你……”
哲的腿被架高,坚硬的鸡巴每一次都如利剑般势如破竹,棍棍到心,珠子暴力碾过娇嫩肠肉,伴随着哲的惨叫巨大的车身剧烈震颤。
哲想逃,侥幸打开了车门,却是半个身子逃出车外半个身子被强制定在车内。
没能稳住身子,一头栽向地面,哲本能地伸出手去支撑,好不容易用几根手指撑住了整个身体的重量,屁股里的鸡巴粗猛地一顶。
“啊——”哲大叫着窜出车。
修紧跟着跳下车,哲下身赤条条,上身短袖撕烂了口子,而他身后的男人却是衣衫齐整,除了长发些微凌乱,是丝毫看不出两人曾在车内一阵激战。
哲站起来,瘸着腿向前跑,跑了没几步在身后人的一声“乖狗”之中踉跄着跌跪在地。
“乖狗,去哪里,等等主人。”修笑着舌尖舔过唇。
回头只是掠了一眼的哲恰好看见,瞬间抖若筛糠,“鬼,鬼……”在寨中被接连侵犯几夜害他成为整个寨中的精壶尿壶的鬼东西,是青儿和包养他的大人,也就是琳玙和璆锵两兄弟。那时候以为是色鬼,真正得知真相却是比鬼还要可怕的存在。
修悠闲地散步一般踱到跌地的男人身前,优雅地弯下腰,挑起男人的下巴,“乖狗,抓到你了。”长发散在胸前,柔柔软软,昏黄的灯光下隐于凌乱发丝间的凤眸光彩奇异。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贱……呃!主人,主人,”哲痴痴地仰望着遮天蔽日的美丽男人,浓浓地依恋,全身心地依恋,哲伸出舌头,卷住挑过自己下巴的手指,贪婪享受地吸吮。
就在马路上,仰面躺下,对着主人张开双腿。
“屁股露出来”
哲挽起双腿毫无保留地露出肥硕的肉臀。
“屁眼”
双腿分开的角度更大,半隐在臀缝的屁眼和肉臀一起毫无保留地暴露在面前人眼下。
皮鞋鞋尖用力碾在不住发骚翕张的骚屁眼,屁眼不久前被操开了,又松又软,尖尖硬硬的鞋头轻松地戳进屁眼内。
“不要,主人,疼……啊!”
哲痛苦地抽搐着,皮鞋三分之一没入臀内。
皮鞋抽了出去,下一次进入更深,在大街上,被满是灰的肮脏的皮鞋操弄屁眼,哲泪流满面。
皮鞋抽抽插插,每一次都比上一次进入更深,直至大半个皮鞋没入哲的臀内,骚贱的屁眼满是泥水,被撑出奇长丑陋的椭圆形,修笑出了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乖狗乖狗,主人爱你呀主人最爱你了哈哈哈……”
凹凸不平的鞋底反复磨过娇嫩的肉壁,又痛又爽,很快,哲感觉不到痛,只剩下爽,流着口水喊主人,在皮鞋抽离时淫荡地缩紧屁股挽留。
车辆驶过身边,哲好像没看到般,两眼痴迷意乱,口中淫言浪语不变。
“主人皮鞋操得贱狗好爽,哈啊……爽死了,给主人操,操烂贱狗的屁眼……嗯……射给贱狗,尿在贱狗屁股……”
一只脚操累了换另一只,两只皮鞋轮流着在哲的屁股抽插,不知哪句话哪个词触到修的某点,皮鞋抽插速度飞快,在哲爽得要射时秒抽出,一脚踩在梆硬的鸡巴。
力道是既猛又狠,没有丁点儿留情。
惨叫声响彻云霄,哲哀嚎着不停地喊主人不停地求饶。
“主人主人,痛,贱狗痛,痛死了,要痛死了,主人疼疼贱狗吧,贱狗鸡巴要坏了,坏了以后没办法尿尿了,主人……”
修收了脚。
两只鞋子一一舔过,哲泪眼涟涟地张开双臂,“抱,抱抱”修回抱住人,托住一塌糊涂的肥屁股返回车内。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文心中文小说;https://m.wenxiuzw.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处理完手头的事,灏立时马不停蹄地赶回来,十一点多到,凌晨三点灏冲上四楼。
“你到底对他做了什么!”
被怒吼的修正坐在沙发饮酒,酒液滟滟,仰头灌下酒的同时修的手状似无意掠过脖颈。
微敞的衣领被扣好了,乌黑的长发软软地搭在脖颈两旁,放下酒杯,“做主人对狗该做的事。”
该做的事?“你他娘的……”谁家养狗那样对狗!提前打过招呼,满怀期待地打开门以为会被撞个满怀,但扫了一圈却连人的影子都没瞧见,来到三楼人的卧室,打开门,结果,结果一个一米八多的大男人缩在床下墙角,他喊婊子不理他,他喊心肝儿肉对方嚎啕大哭,他过去抱人,人拼命挣扎。他只好放下人,不停地安慰,但是嘴皮子他娘的都要说破了人是看都不看他一眼。
灏尽量平复语气,无论是那个世界还是这栋房子,修都拥有绝对的话语权,硬钢不是两败俱伤,是己方以卵击石。
“他下面怎么回事?”
“我用皮鞋操的,踩的。”语气淡然地好像在说今天中午吃了什么。修喝下又一杯酒。
“什么!”灏暴跳如雷,虚拟游戏世界的性格几乎是照着灏的原身复制的,灏从来不是一个好脾气的人,“你他娘不是人!”当看到大婊子后庭合不拢,一摸软塌塌仿佛失去弹性的皮筋,阴茎更是从头到根缠满了纱布的那一刻,灏要心疼坏了,昨天打电话人还好好的,冲他撒娇,到底发生了什么,好好的人怎么弄成这样?
这不是虚拟世界,这可是现实,现实!难以想象阿哲当时有多痛。
“畜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灏叫骂着冲上去,沙包大的拳头直冲修的面门,他今天势必要替阿哲讨回公道,而修竟还在面不改色地喝酒。
拳头结结实实砸在肉,“啊!”一声熟悉的惨叫,灏大惊失色。
胸腔重重挨了一拳的哲哇地吐出一大口血,痛到麻木,两眼一黑,硕大的身躯歪了下去。
灏万万没想到是这么个情况,大脑宕机,只剩下条件反射的动作,抱住倒地的人又是摇晃又是嘶吼:“娘的!娘的!你出来干什么!你他娘的你给他挡,他都把你这样了你给他挡,那时候你是怎么对我的,这么多年了,你有没有心,你他娘到底有没有心……”
听到动静的青儿和豆豆一个从卧室一个从二楼先后赶到现场,豆豆看到哥哥吐血,吓得眼泪瞬间掉了出来,“哥哥,哥哥你怎么了哥哥,不要吓豆豆,哥哥……”
“怎么回事?”青儿冷着脸问喝酒的人。
捋起凌乱的长发到额后,修看着沙发前的三人说道,“灏要替乖狗出头揍我,乖狗替我挡了。”
上午刚包扎过住在一楼没走的景被叫上四楼,待瞧清状况,景又一次黑了脸,“病人情况不妙,我这儿医疗器具有限,最好送去医院。”
哲被连夜送到医院。
昏迷的哲做了许多许多的梦,说是梦,却清晰地仿佛昨天刚刚发生过,一股脑从某个犄角旮旯涌出来,迅速占据他整个大脑。
深夜,他从某个房间做贼一样跑出来,向一堵墙跑去,墙下有个狗洞,往日他多看一眼都嫌脏眼的地方,他弯下腰,小心翼翼地将脑袋探进不大的狗洞,大门后门走不了,翻墙没有力气,想逃只能从这个狗洞逃出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脑袋顺利钻到了墙的另一面,他看到了外面隐隐约约的灯火,大为欣喜,更加努力地向外爬钻,然而肩露出来了,两手扒住了外面的草,他整个上半身都顺利来到外面,腰下的屁股却被卡在了洞口,他忘了一件事,他的屁股被那贱人抽肿了,比平时大了两倍多。
这时墙内传来脚步声,说话声,逃跑的哲被发现了,于是不顾疼痛,死力往外拽自己的下半身。
“大人,找到了,在那!”
“想从狗洞逃出去,真是聪明的狗狗。”
屁股覆上一只手,刻在骨子里遗忘不了的触感,身躯一刹那颤栗,“别碰我!滚!滚!”哲用力扭动挣扎,用力踢蹬,企图踢死身后的人,但屁股上的手像是黏在了上面,无论他如何用力都甩不掉。
刺啦——下身一片冰凉,他崩溃了,他已然猜到等待他的是什么。
第千万次求饶,“饶了我,我错了,不敢了,我不再逃了,我发誓,璆锵,大人……”
滚烫的粗棍子捅进屁股,没有任何润滑,没有丝毫扩张,夜空响起哲凄厉的惨叫,痛哭流涕的求饶,身后的男人却是没听到一般,抓着哲的大腿根,粗暴疾速进出。
在男人的不远处,举着火把站了许许多多身穿玄衣的男人,衣上绣着奇形怪状的鱼,他们目不转睛地望着墙下的一幕,脸上渐渐透露出贪婪,喉结滚动,胯间竖起帐篷。
墙外,远远地有人走过来了,哲大呼救命,等人离近,泪眼朦胧的哲却挥舞着手大喊,“走开!”
“唔!”哲的嘴被塞了一根和屁股一样烫一样硬的棍子,只一下便捅到喉咙口,嘴巴被撑到极致,作呕感强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屁股里的肉棍子突然疯了似地顶,哲的身子不住地往前窜,皮肤被冰硬的墙壁来回摩擦,痛得要死。
瞎顶顶到骚点,又痛又爽,哲的身躯抽搐起来。
“唔唔……唔……”
卡在狗洞,屁股里换了一根又一根,嘴巴里换了一根又一根,屁股被射了不知多少精液,嘴里咽了又不知多少精液,整个肚子都是男人的精液。
天亮了,街道来往的人群发现指挥使大人府墙下的淫靡,纷纷好奇围拢过来。
晕倒的哲醒了过来,逃跑穿在身上的衣物此时一件也没了,他赤身裸体地卡在狗洞,接受众人光明正大的视奸。
有胆大的左右看了看,见没有巡逻的,便掏出自己的鸡巴撸了撸,撸硬了强塞进哲下巴脱臼了的嘴,猥琐喘着抽插。
小贩、马夫、商人、王公贵族……各色各样的男人插哲的屁股哲的嘴,哲动不了,只能任由抽插,任由精液射在头上脸上屁股上,整个身子都浸在男人们的浓精里。
沐浴过,忍受着饥饿,压抑着仇恨,哲无力地跪在地上朝塌上的男人撅高屁股,屁股又肿了一圈,肿到穿不下裤子,臀缝开到平常的两倍,那本应隐藏在臀缝间的小小菊穴更是大的能装下小孩的拳头。
一抹坚硬的温热抵在烂屁眼,“不……”哲瑟瑟发抖,可在下一刻哲又自主掰开了屁股,使得一口骚洞得以扒得更大,“贱狗犯了错,请大人惩罚。”眼泪啪嗒啪嗒掉在地上。
男人的拳头挤了进去,被撕裂过的后庭又一次被撕裂,哲痛到打战,冷汗混着热泪哗哗流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乖,狗狗没尝过的大人都会让你尝一遍。”后庭撑到失去弹性,一整个硕大的拳头钻了进去,一刻钟,皙白的小半截胳膊没入洞内。
坚硬的凸起的骨节顶在肉壁,哲慢慢张大了嘴,喘出声,拳头翻转,抽插间骨节压过骚点,喘息声增大。
“哈……哈啊……那儿……璆锵……痒……”
大半截胳膊消失在哲的体内,拳头到了头,哲感到害怕,“不要,不要再往前了……”
身后传来低低的笑声,“乖狗尿了。”
失禁已成家常便饭,没有一丝羞耻,似乎在房间在别人面前尿尿是再平常不过的事,“嗯……”哲哼哼应着顺势又往上撅了撅屁股,露出自己正在淅淅沥沥喷尿的鸡巴,“贱狗尿了,贱狗尿了,贱狗管不住贱鸡巴,到处尿,贱狗该打……”
拳头在甬道缓慢抽插,哲爽得骚叫时一插到底,猛地撞击尽头,哲喷着尿大叫,肚皮被可怕地顶出大拳头的形状。
“啊……哈啊……不要……贱狗会坏掉的……贱狗痛……璆锵,大人……疼疼贱狗,疼疼贱狗吧……”
画面一转
门被踹开,床上抱着滚在一起的奸夫淫夫被揪了下来,其中一个是哲,他被璆锵卖给一个行将就木的老头子,老头子八十多了,那方面早就不行了,每次都是靠药勉强来一回,其余的多数时候是老东西用各种玩具玩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