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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善诱 长兄的心上人怎么能是扶春?……

扶春蹲在床边, 半边身子探入了床幔内,掌心的起伏滚烫。

扶春很确定,在她来之前, 这里就已经有了欲望。

一想到谢云璋根本没有入睡, 也知晓她刚刚在门外等候,却没来迎她, 扶春心生不快, 收紧了手指, 也让他开始难受。

忽快的节奏犹如阵阵惊雷,激散起无数云雾。

谢云璋被她弄得心绪不宁,最后一丝倦意也于此烟消云散。

他坐起身, 稍微抬腿,隔开扶春作乱的手, 以膝处顶住了她的下颌。

为衣衫所遮掩的隆起,没有再得到轻柔的爱抚。

他不允她放肆, 也让自己陷入欲壑难填的处境。

“为何过来?”谢云璋问。

她涉夜而来, 总不能只是为了做这事。

沈默几息,扶春声音沈闷说道:“睡不着。”

今日不知为何, 身体疲软,心思发虚。

念及房间内还放置着他于众人面前赠予她的白玉屏风,扶春更难安寝。

转辗反侧,心神不定, 所以来寻他。

被他用膝盖抬着下巴, 不是很舒服,扶春慢慢挪到旁边去,向他流转眼波的同时抓住。

谢云璋觉察出扶春的异常,没有立刻拧开她的手, 循循善诱,“若有心事,可同我说,无需做这等事。”

扶春没有回覆。

兀自沈浸在自己的世界里,只想做自己想做的事,哪怕对他来说是一种“冒犯”。

谢云璋深知不能再继续,反手扣住她的手腕,冷下声音,“行有所止,言有所界,有所为有所不为。表妹连这个道理都不懂?”

言辞正经又严肃,显得她为人佻薄、不端庄,羞得扶春的耳廓通红、发烫。

听他语气,似是恼了她,可是扶春不想去考虑,她理直气壮:“那是说与君子听的,我又不是。”

她玩得正欣忭,他却与她讲这些成章的德行,他是诚心想让她不高兴对吗?

黑暗中,谢云璋缓和了呼吸,眼神隐忍。

没过多久,听到她的埋怨,“大表兄欺负人。”

的确。

他的语气略重,但那也是为她着想,他是正常男子,那些连篇的反应不该露于她眼前。

谢云璋说重话,是想要扶春知难而退罢了。

“夜色已深,回去吧。”他的声音泛起哑意,赶她离开。

扶春心觉委屈,他训斥了她,不与她道歉,也无怜悯之心,还这样着急赶她走。扶春倔强着,寸步不离,不肯遂他所愿。

“大表兄,我心口疼。”扶春拉起他的手,胡乱往自己身上摸去,谢云璋没有配合,自然也没有触碰到重点。

他不信扶春所言,但拗不过她的痴痴缠缠,指腹不经意间从她身前绵软处掠过。

谢云璋顿了顿,好不容易平息的情绪又被她轻易勾起。

“我这里真是又闷又疼,不知是怎么了,一到夜里就犯了这毛病,大表兄给我揉揉。”扶春软嗓,含着蜜饯似的,不仅没有后退一步,反而爬上床去,跪坐在他身旁。

她裙边的暗香悄然透入帷帘,萦绕在谢云璋的鼻翼间,不知不觉,心神恍惚。

回过神时,谢云璋已然抚上她的心口,“是这里?”

他的掌心轻轻抵住她的心腔,感受在其身躯之中火热的跳动,在某一刻,这份心跳与他身体的反应达成共鸣。

一下、一下、再一下。

呼之欲出。

谢云璋肯顺着她的引导做事,扶春略微舒心些,他总算不似先前那般排斥她的存在。

“手再往下点。”扶春提醒他。

谢云璋随之而动,掌心往下移动三分,他谨慎着,没有超越那无形的界限。

即便在呼吸交迭紧促的时刻,谢云璋仍绳趋尺步,循规蹈矩。

这场面不是扶春想见的,他喜欢守着规矩她偏不让,红唇微动,“再往下。”

再往下,哪里还是心口处?谢云璋冷笑,他看她分明是蓄意引.诱,几次三番挑逗他,试探他的底线,挑战他的极限。

既然如此,他又何必与她客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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俄而,一手揉住。

女子禁不住,唇边溢出娇声,三月莺啼亦不能比之柔婉。

“轻、轻一点。”扶春既要他如此,等他真这样做了又推推攘攘,“大表兄我不要了。”

“可以。”出乎意料的,谢云璋很爽快地顺着她的意思,松开了手,放出了被他团在掌心的柔软。

他的手虽然离开,但扶春心口往下的位置,酥意仍在,竟还悄悄泛起痒来,一直勾到她心尖尖上。

她清了清嗓音,然后膝行靠近他的手臂,轻声。

“我不是故意要来打扰大表兄,我心里难受,身子也不舒服。倘若大表兄真不想留我在此,就再陪我玩一会儿,只一小会儿,随后我就离开。”

扶春吐字平和,再没有此前那媚人之意。

谢云璋仿佛信了她。

“真的?”

“当然。”

扶春保证,说话算话。

隔了一会儿,才听到谢云璋的宛然嘆息,“那好吧。”

话音入耳,扶春立刻精神起来,她向谢云璋提出一道令人难为情的请求,说出口时扶春自己也觉得过分,所以并没指望他会答应。

而在良久后,谢云璋依旧选择妥协,“好啊。既是你想要的,你来解开扣子。”他的语调平静,辨不出情绪。

扶春一楞,然后半迟疑半兴奋地向其衣带处探手。三下五除二,脱开了他的衣裳,手指徘徊在轮廓分明的腹肌上,再往下却不敢伸手。

她现在的表现和先前说的大话完全不同。谢云璋心下了然。

他看似妥协,实则引导,现在扶春止步不前,也该由他来为她带路。

大手扣下扶春的后脑,她的脸颊一下子贴近他的胸膛,大半边身子陷入他的怀中,一只手玄铁似的绕过她的腋下,禁锢她的身体。

谢云璋与她咬耳。

极隐秘的一句话,她原本还想挣扎,却一下子酥软了身子。

她张开柔软如水的手指,被他哄着。

已是蓄势待发。

扶春免不得抱怨他,“大表兄倒是与我说得好听,什么言行有度,自己还不是……”

娇着嗓音说话尤其动人,更不提情意交迭。

谢云璋闷笑着,不与她理论。

……

扶春失了神,舒了舒五指,隐约听见黏黏的水声。

谢云璋亦有所闻,神情微妙。片刻后,扯过细绢帕来安抚她,却听到扶春格外局促的声音。

“我来癸水了。”

……

估算时间比上回早来了四五日,癸水一来,更加证明扶春没有扯谎,她就是因此胸胀气闷得难受。

为方便收拾,卧房内点起一盏灯来,扶春躺在榻上,余光可见他忙前忙后的身影,莫名为此感到安心,扶春渐渐闭上了眼。

待到谢云璋回来,借灯光望见她平静的睡颜,柔弱的眉眼在睡梦中得以舒展。

谢云璋不禁失笑,将她身下的锦帛再换一遍后,剪灭烛芯,令她安睡。

*

栗玉院。

谢知珩拿了几样东西来让谢琼挑选,都是大差不差的物件,看下来过后,谢琼拿起一串菩提子手串。

“依我看表妹不是喜爱金银之物的人,这个菩提手串脱俗些,阿兄送这个就好。”谢琼建议。

谢知珩颔首,“也可。”

谢知珩今日特意过来栗玉院,就是为了让谢琼替他挑选一件礼物,补送给住在颂衿居的那前不久才过生辰的表姑娘。

当日情形,唯他一人不见赠礼,空手而去。谢知珩一直惦念在心,反覆思量,终是不妥,所以才有今日之举。

选完礼物,剩下的物件谢知珩留在栗玉院,给了谢琼。他带着这串菩提子手串,就要遣人代他送到扶春手里。

还没有叫来婢女,先听谢琼发出疑问,“阿兄你是何时认识的扶春表妹?”

阿兄素来不爱与人走动,更别提年轻女郎。谢琼后知后觉心起这声疑惑,看向谢知珩的目光也多有狐疑。

谢知珩自是知晓与扶春之间的关联清清白白,但无奈中间夹着一个江平侯府的薛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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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知珩想直接告诉谢琼何时何日认识的表姑娘,可又不想把江平侯府透露给谢琼。

万一传入父亲或大伯父的耳中,又是一番争执。

那年长兄为江平侯府求情而受罚一事,谢知珩至今犹记。

再三犹豫,谢知珩什么都没有说,更显可疑。

“阿兄,你可别动了什么不该动的心思。”对谢知珩这幅状况,谢琼诧异极了,顷刻间拔高了语调。

不怪谢琼有此揣测,表妹天生好容颜,他家兄长又是一根筋似的木头,万一呢?万一木头倾慕好容色,那岂不是……

“阿兄,你若真是铁树开花,也不能开错了花呀,坏人姻缘的事情我们可做不得……”

听谢琼说得越来越离谱,谢知珩紧皱了眉头,全然不懂谢琼怎会有此担心。

“乱说什么。”谢知珩落下寥寥一言,带着菩提手串离开栗玉院。

谢琼在院中怎么想怎么不对劲,她笃定谢知珩一定有隐瞒之处,然而究竟是何谢琼却琢磨不透,无奈之下只好去寻母亲,与母亲就此事商量一二。

谢琼把自己的疑心原原本地道与母亲听,其中细节分析的头头是道,乍一听取,确实有几分道理

不过谢二夫人没有站在一向听话懂事的女儿这边,提着茶杯盖子拨开茶叶,清啜了一口茶,入口留香,回味悠长。

“应是你误会了二郎,二郎不可能对那女郎有欢喜之心。”谢二夫人道。

听母亲的语气如此笃定,谢琼更加不懂这是为何,她问出声,而后见母亲微微一笑。

谢二夫人让谢琼走近些,然后才低着些声音说道:“琼儿,你可知前几日母亲为何要你替那女郎举办生辰会?”

谢琼当时只以为母亲心善,偶然得知扶春的生辰后便一直惦记在心,所以在扶春生辰当日,母亲才会提醒她。

可现在再听母亲这样说,谢琼发觉事情不是她所想这般简单。且她们先前明明谈论的是谢二郎与扶春之间的纠葛,怎么现下又扯到此处来?

谢琼茫然,向母亲请教。

谢二夫人至今想到那日情形,仍不由深思起来,先开口嘆一声,“那表姑娘还真不是凡人。”

母亲这样说,谢琼更觉得奇怪。很快,谢二夫人接着往下说:“倒不是我有心记挂你那表妹的生辰,是有一人,特意过来与我说道,而后我才知晓,才允你操办生辰会。”

谢琼心下慢了一拍。

“是谁?”究竟是谁,会特意向母亲告知扶春的生辰,还能让母亲操心起这事来。

谢府虽大,但能在母亲面前说得上话的人,其实不多。而且母亲对那人的态度也无几分尊崇,因此谢琼心里抛却家中长辈不算,那么就在他们这些剩下来的小辈中出一个。

谢琼焦心等来答案。

“虽未见到长公子,但的确是长公子院里的婢女过来转告,也提到生辰会是长公子的意思。”谢二夫人念及此处,面上已是大笑。

“云璋那孩子,看起来是个比你阿兄还要冷淡绝情的人物,你可曾想到,居然会是他来提到那女郎的生辰。琼儿,你来说说,既已有你长兄与那女郎相交甚好,你阿兄还能去夺你长兄的心上人不成?”谢二夫人推敲至此,所以觉得先前谢琼的担忧根本是杞人忧天。

在听完这些话后,谢琼完全呆楞在了原地,连母亲的问话都被她忽略掉,耳边只余一句,“长兄的心上人”。

错了,全部都错了。

长兄的心上人怎么能是扶春?她不是与谢三有婚约么?怎么如今又成了长兄的心上人?

谢琼脑中一片混乱,她捋得清楚每一条线存在的逻辑,可将这些线条交迭在一起,就只剩下无理的杂乱的线头。

若非她是局外人,此刻定然两眼黑透。

她该相信阿兄的,因为阿兄真的没动不该动的心思,而真正动了不妥心思的人,是长兄啊……

“琼姐姐?”耳边有人在唤谢琼,她的心思游离在外,良久后才有回笼之意。

一晃,春尽日。

院中春花早已雕零,原先花丛的枝干不断变壮,而从前青绿的叶片也逐渐染上如墨般浓烈的深色,更显出迈入初夏时郁郁葱葱的基调。

“表妹方才说什么,实在对不住,刚刚在想别的事。”谢琼解释。

说话时,谢琼的眼神停留在扶春的脸上。的确,这样一张春时比春花秾艷,夏日里又是透着出尘的冷艷,很难有人不为之心动。

那么长兄果真是与这样的女郎有情吗?谢琼不确定。

除了母亲告诉她的那件事外,谢琼再没有其它发现。

谢琼不知道应不应该相信母亲的判断,她怎么想都想不通,为什么长兄会与扶春走到一起?

倒不是谢琼觉得扶春哪里不好,配不得长兄的喜爱,而是在谢琼眼里,他们二人根本毫无交集。

母亲突然告诉她,扶春是长兄的心上人,谢琼若是不管不顾相信,才是真的轻率。

扶春和谢琼说的是,前段时间谢二郎送来颂衿居的菩提子手串。扶春很喜欢,但一直没有机会回谢,希望谢琼能为她带个话。

“不必如此,阿兄送你的那件手串本就是他补给表妹的生辰礼物。”谢琼告诉扶春原委。

扶春知晓后,再想说些什么,却被谢琼的一言阻拦。

“表妹……”谢琼似乎欲言又止,註视扶春许久,谢琼才勉强开口询问:“表妹,你与长兄的关系很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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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其言,扶春心中一怔,沈默片刻,才笑着说道:“琼姐姐怎会这样问?我待长公子定然是极亲近的。”

听闻“亲近”二字,谢琼彻底呆住,更让她惊讶的是扶春十分坦然的态度。

扶春继而说道:“琼姐姐忘了吗?以先有一次长公子救了我的性命,我至今没忘,我视长公子为恩人,自然觉得长公子于我亲近。”

说到这里,她顿住,面上露出些无措来,“不过也仅是我觉得与长公子亲近些,至于长公子待我如何,就不得而知了。”

扶春低垂下目光,没有看谢琼。

涉及旧事,谢琼恍然大悟,她忘了扶春和谢云璋之间确实隔着救命恩情。如此一来,扶春所言可信,但也不排除她现下是在避重就轻。

扶春对谢琼隐隐有愧疚之感,谢琼对她一向很好,可扶春到底没办法在这事上向她诉衷肠,等到来日一切水落石出,也不知谢琼会不会理解她今日的一言一行。

二人不相论通,心思各异。谢琼告辞,扶春也就着这白日的时间往东苑去。

*

扶春来时,谢云璋正在琴舍调弦,她先在门口远远的看,弦音乱颤,虽有悠扬,却无甚雅意可言。

等了好一会儿,谢云璋还没有调好琴弦,扶春有些不耐烦,入内后自个儿往琴案旁的空位上坐下。

“我也想学琴。”扶春见他手下轻捻慢拢的动作,缓缓说道。

将最后一根琴弦调准音调,谢云璋抬眸向扶春望去。

天气渐暖,她穿的衣物也渐单薄,鸢尾紫色调的纱衣穿在最外,裹着她的纤窕身姿顺垂在地面上。交迭的衣襟处,露出她一截玉白的脖颈,格外清丽雅致。

“想学?”谢知珩轻声。

扶春见他调试好了琴弦,很快走过去,坐在幽素琴前面。

在落下手指之前,扶春先问过谢云璋的意思,毕竟是谢云璋的琴,而扶春心知肚明自己有几分技艺。

征求谢云璋同意后,扶春试着按照心中所想,弹了两个音,只显出了幽素琴本身怀有的琴韵。

一眼看出她的手法不对,谢云璋差不多也知道扶春从未学过琴,他告诉她学琴不易,若只是想通晓一门乐器,他可以教她吹埙。

扶春不肯。

“大表兄是觉得我天生愚钝,什么都学不会?”扶春望着谢云璋,内容强硬,语气却软得可怜。

谢云璋拂过她肩头碎发,将其理顺后说道:“既然你只愿意学琴,那我也不再多言,我教你,你学着。”

难是难了些,但若她真心求学,天长地久,总有学会的一天。

谢云璋先教她认弦及十三徽,而后逐一一试,指腹轻拢琴弦发出相对应的声音。而后教她指法,先选两个简单的右手指法,抹、挑。

扶春开始容易上手,指尖所成之态也算正确,再往后学勾、剔,有无甚什么难处。

听着从自己指尖泛出的弦音,扶春心中高兴,便央着谢云璋让他教曲子。初学者曲目,谢云璋还记得一二篇,但她太心急,学之未必顺利。

谢云璋提醒她,扶春没有在意,他先弹奏一遍,而后分解曲段,一段一段地教她。

第一段时琴弦勾弄尚算平和,曲入佳境谱子要难一些,扶春的速度十分缓慢,反覆试了几次弹奏,哪怕谢云璋手把手的教她,也有谬处。

如此来回数次,谢云璋始终心平气和,反倒是她最先沈不住气。

他握着她的手落于琴弦上,带动她的手腕、手指用力,在中途时因她的气馁不得不止住琴音。

“……埙很容易么?”扶春承认自己心浮气躁,临阵变卦更是不可取。可她只是想借个缘由与他亲近,没想让这杂乱的琴声打扰她的情绪。

谢云璋没有回覆,他往旁边走去,在置物架的最上方取来一个盒子,打开后,里面躺着的就是一只通体玄色的埙。

在谢云璋手里时,这只埙看起来不甚大,而当他转交给扶春,被她捧于掌心,才有所感其分量不轻。和另一种一样,都是她握不住的。

扶春眉心一跳,骤然开始胡思乱想,她透过手里捧着的埙,看向谢云璋平整的衣裳,若有所想地看了好几眼,久久不能平覆。

直至谢云璋向她瞥来,扶春才收起不该有的想法。

“三心二意,即便吹弹可会,也是学不精通的。”他道。

“大表兄教训的是。”扶春垂首顺承而言。

谢云璋重新开始教。

听起来的确比琴简单些,不过更重要的是,他在教她时每每指点于她的频率很高。

扶春手拿的姿势不对,谢云璋便站在她身后,环住她大半个身体,双臂从其肩膀侧边过来,覆住扶春放在埙左右两边的双手。

大手盖小手,小手捉土埙。谢云璋教得很认真,可偏偏离她太近,让她靠在了他身上,几乎坐在他怀里一样。

因为感受到相近的两副身体,扶春神思激荡,握埙的手很不安分。谢云璋教了好几遍,最后发现她根本没用心,做来做去,连手指都没摆对。

他敛下声音,侧目望于扶春。她脸上带着散漫的笑容,根本没觉得心猿意马是怎样的罪过。

未免太过得陇望蜀。

谢云璋的大掌拍了一下她腰下丰腴的位置,扶春楞住,听到他的警告,“认真些,再不认真,我会罚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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