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朝以追求自由奔放为美,是以瘦小的人都会被弃之如敝履,无论男女。
你可以说窦大人不学无术,但绝不能说她的拳头不大。每一个瑚城人都会告诉你,她的拳头是瑚城最大的,甚至有人会吹牛说是本朝最大的。
世俗对女性颇为大度,人们时常能在夏日里见到袒胸露乳的女性。纪鸣敢说,这是他见过的,最漂亮的一对奶。高耸挺立,茱萸深红,淡淡的青筋遍布在白皙的乳肉之上。纪鸣想起她的脚背也是这样,总能在强硬的底韵上涂抹那一丝丝的色情。放在现代来说,这玩意叫做反差萌。
众所周知,越胖的人,胸也越大,年老色衰或是哺乳后的下垂都会让胸变得不好看。愈是年轻漂亮的小姑娘,就越敢露出自己的身体。不过窦献嘛,纪鸣还是第一次看见她脱下那万年不变的罩衫。
又是一种反差。
“看着就有感觉了?真是一只小色鬼。”窦献身材匀称,薄薄的肌肉覆盖住了全身,脱了衣服他才能看到那些线条有多美观。女人多大屁股,男人的特征则是大胸细腰。
此刻纪鸣两眼发直,仿似一生堪佛的释走进了西方极乐,都懒得反驳他的年龄比她要大。手中乳肉饱满又柔软,和窦献这个人格格不入。
她颇为喜爱地点了点纪鸣的额头,留下一团泡沫,颇为满意于对方对她身体的认可。
纪鸣老实地收敛了心思,说道:“窦献,你得教我。”
色鬼小心翼翼地又捏了两下,眼神朝上。到了这种关头才开始示弱,窦献真是要被他气笑了。他啥也不会,连墙角都是被迫听的。自渎倒是有过很多次——不少回还是想着窦献射出来的——但取悦自己和侍奉女人,那能是一回事吗?
自然不是。窦献又给他冲了遍泡沫,行动间颇有种以身稳犬的甜蜜苦恼。
“坐下,舔。”纪鸣一生中有无数次仰望女人的经历,现下这种,他是真没见过。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窦献解了自己的裤头,露出一丛黑色的毛发。纪鸣抖着手随她把耻毛掰开,看见那条饱满微湿的缝。
这就是女人孕育孩子的地方。纪鸣心如擂鼓,扒着窦献的大腿在那散发着涩味的缝间上下摩挲,惊恐地听到了她的呻吟。
“乖孩子。”窦献摸了摸他的头,从这个角度看,窦献的胸更大了,“起码要能插进四根手指头,你才能进来。”
她的声音,低沉,娇媚,是他从来没在别的地方听到过的声音。也有另外一种可能,他对别的女人没有感觉。
纪鸣啊纪鸣,你的眼光真是出奇地高。
他乖巧地伸出舌头舔舐,鼻子整个埋进了黑色的毛发中。舌尖顶开蚌肉,纪鸣惊奇地发现里面的空间大得离谱,但同时,四周的肉壁也挤压着他的舌头,他得花更大的力气才能刺入。
窦献发出的呻吟越发大起来,纪鸣终于知道,为什么有这么多男人愿意跟着女人,光是看着平常说一不二耀武扬威的女人在自己的侍弄下变成和平常完全不一样的样子…
窦献抱住了纪鸣的头,连膝盖都弯了下来,喉咙里的声音尖利又急促,像野外斗恶的母兽。
纪鸣下意识退缩了下,继而又内荏地想道,他现在可没有在窃取窦献的财产!他可是在侍奉窦献!
“很好,很好…”窦献急切地又用手扒了一遍毛发,带着他的手往里伸。
纪鸣悄悄退开抬头看她一眼,这一眼直让他心惊肉跳。窦献的唇红得离谱,头发好像是甩过了,更多的鬓发散下来,黏在她的眼睛旁边,眼神迷离,看着他的表情也变了。
“往旁边,对,慢一点。”窦献教着他插自己,五指渐渐往他的后脑勺处游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纪鸣知道,她这是想亲自己。
一根手指出入无碍,他往花穴里塞入了第二根。没办法,窦献的水实在很多,这么一会儿,淫液都蔓延到自己的手腕处了。他旋转着交叉着,紧盯着窦献的脸,不肯放过她一丝表情。
难以想象女人的穴能这么湿,这么热。纪鸣忍不住前倾,往窦献的身上贴。
“小色鬼,别摸了,该插第三根了。”窦献婉转地啼叫,像一只清晨醒来的黄鹂鸟。纪鸣心想,枕头风这事儿是真的,这种时候和女人提要求,就算是天边的月亮,女人都会给你摘来。
纪鸣不说话,他抽出来,并着三根手指进入。窦献突然叹了口气,直起身,那三根手指理所当然地也掉了出来。纪鸣不知道发生了什么,直到远离了女人暖烘烘的体温,他才感觉到自己的胯下有多痛。
他一把捂住了自己的下体,脸色憋得通红——原本就已经被热水熏得很红了。
“先来试试看吧,万一你可以进去呢。”窦献不怀好意地扯开他的手,把他的鸟儿攥在手心里把玩。
纪鸣跟着她的动作坐在了地上,小板凳被抽掉,整个屁股被泛着凉意的石头冻得一激灵。
屋子里好热的。虽然纪鸣感知上的时间没有多长,但其实在这一段没有任何技术含量只要求“慢慢来”的扩张活动进行之下,原本热腾腾的水已经变温许多,被洗干净的身体也蒸出了汗。
纪鸣咬着嘴唇瞪她,过了好半响才呜咽着射了第一波。
窦献抓着他的手按在自己傲然的胸脯上,亮晶晶的眼睛笑起来:“哎呀,小宝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在瑚城真正的掌权者眼中,男人一向是没什么用的。她真正喜爱的,也只是纪鸣的能力和野心,至于他们现在在做的事,都不过是附带而已。
精液喷射在窦献的下胸上,她搂了一把,把食指嘬进嘴里品尝。
“你…”纪鸣瞪大眼睛,不知道说什么好。正常人,都不会想着去吃这种东西的吧?!
“不好吃。”窦献皱了皱眉,只有这种时候,她才有种少女的娇俏味道。
可惜下一瞬,她就又如暴君般把刚射完还在贤者时间的纪鸣拉起来,又用温水冲了一遍。
“想在哪里做?软榻?还是胡床?”她好心情地笑,手臂伸过来,搂住了纪鸣的脖子。
淫液和精液咸涩的味道被冲掉,他的脑袋终于稍微转动了起来:“哪个更软点?”
纪鸣比窦献只矮了一点,要是他有力气把自己抱起来,还能干边啃她的奶。
窦献笑意晏晏:“那当然是我身上了。”
纪鸣选了胡床。
窦献好整以暇地躺下,任由纪鸣探查她的身体。用来擦拭身体的布巾被胡乱扔在床边,纪鸣皱着眉,用一种近似于研究的严谨态度再度往那个口子里伸进三根手指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好小,真的不会裂开吗?”他一脸担忧,又比划了一下自己的肉棒。它颓软无力,闲闲地搭在他的腿边。
窦献把两条腿架在他的身体两边,闻言也只是微微勾了勾唇角:“你没见过刚出生的小孩吗,是从‘这么小’的洞里出来的。”
纪鸣一下面无表情起来,对女人这种生物萌生出一种肃然起敬的态度。
他看了一眼窦献,直觉他再不硬起来,就会被丢下床去,立马抓起窦献的手包住了沉睡的肉棒。
这一团软趴趴的,在窦献手掌里只能算半硬。但果然,被窦献揉搓就是比他自己来要舒服。纪鸣不懂这是为什么,但追求快感的基因写在这,他也顾不了这么多,低垂着头呻吟,舌头都爽得要掉出来。
窦献没给男人干过这档子事,正要不耐烦地放开它往穴里塞时,门口突然传来一个声音。
“大人,主父希望知晓你晚食去哪用。”本朝延续前代用餐规范,当官的一天只吃两顿,分别在现代时间的十点和四点。至于其他时间人们往嘴里塞什么小零食,就不是法能规定得了的了。
窦献坐起来,剥开阴茎上的包皮把玩,又用指腹粘了点完全勃起的伞状头部渗出的前液,这才施施然拉长了声音道:“让他来我这,我要给他介绍个男人。晚食上晚点儿,我还忙着造小孩呢。”
纪鸣原本被门外突如其然的声音吓到,窦献抬着屁股膝行到他怀里逼着他坐下,又百般玩弄他的下体。出于羞耻,他没有发出任何声音,只能在阴茎被窦献纳入身体时咬紧了自己的唇。
太紧了。这是他的第一反应。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文心中文小说;https://m.wenxiuzw.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在此之前,纪鸣从未见过女人的穴。
是啊,就是一个洞,能让男人把胯下二两肉放进去而已。那些男人满头大汗,眉毛皱在一起,看着就是一副痛苦的样子,不会是鸡鸡被女人咬了吧?
小纪鸣包括长大以后对女人都怀揣着一种敬而远之的想法。要知道毁了他全家的山贼,可全是女人!那些山贼把村子里的男人一个个剥光了拿水冲干净,只有长相好的,下面鸡巴适中的能活下来。剩下的那些歪瓜裂枣,全都被砍了。他爹隔着半里地看着他躲藏的方向,永远闭上了眼睛。
哪个女人又愿意和老男人上床,生一个丑孩子呢?
纪鸣蹲在田里,吃鱼吃虫子,吃未熟成的粮食,连火都不敢生,在一天后,和几个同龄的伙伴等到了官兵。
带队的老兵明显是习惯了这事的,抽了把烟,替他们把行李收拾好,送上了往瑚城去的路。
出了村子,纪鸣才发现,附近都是一团乱。原先村子里没被打杀抢,约摸就是太穷了吧。
所以其他村子大部分活不下来的人也都在往瑚城的方向走。那儿有着最大的拳头,尽管不会比别的地方好上多少,但起码窦家的名声在周围是独树一帜的。
“窦大人不近男色!还救了很多可怜的男孩呢!”事实是窦献才17,满心玩闹,连书都不怎么读。她救了一堆穷苦男孩——同时抄了一堆家。豪强怎么想窦献不管,但是百姓是实实在在吃到了好处的。
现在传闻中的窦献就坐在自己的怀里,纪鸣反而有点恍惚了。他抱住女人的腰,无师自通地从她硬邦邦的胯骨往下摸。女人的皮肤滑腻,一点不像那些看不起她的男人嘴里编排的那样,满身的粗糙疤痕和铜牙铁齿。纪鸣在打工时很少参与那些闲话,他把自己包装成一个木讷的乡下人,直到进了门也坊之后才开始动那些小心思。
窦献抱起来是软乎乎的,他已经很久没有和人这么亲近了。虽然对方一拳可以把他打飞——他也这样试过了,永远,不要想着能从窦献手里逃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窦献的穴里也很热,没一会就把他捂出汗了。纪鸣忍不住连续顶了好几下,把窦献的呻吟当做赞赏,但是这样动实在有些费力,他喘着气,只好捏着窦献的屁股泄愤。
不怎么精通这事的窦献扭着腰往下坐,也因为这样摸她很舒服。她嘴里呼出的热气全扑在纪鸣的脸上:“好撑啊,原来和男人做是这种感觉吗,好怪啊...”
还有一种想拉屎的感觉,不过这一点窦献是不会说的。她的乳肉颤动着,乳头硬得发痒。窦献只有十二岁那年刚发育的时候才有这种感觉,她想让他摸摸自己的乳头或者单纯捏一捏胸也好,但现在他抚着自己的腰侧,她也不想让他放开。油然而生的纠结让窦献露出了一种堪称脆弱的神情,不过总体而言还是开心的。
纪鸣猛地抬起头,自己是她的第一次吗?这可完全看不出来,这可是窦献啊,在瑚城里,她想要什么样的男人没有。窦献亮晶晶的眼睛近在咫尺,纪鸣突然被她看得心悸,却又不知道自己在紧张什么。
他不知道那是心动,一种和人上床时都会有的“被吹枕头风”的负面buff。
“是吗,那这样会更舒服一点吗?”他兜住她的屁股上下起伏,手心却被那触感吸引。
女人的屁股比男人大一点,用现代的话来说,就是体脂率更高。而在缺粮少食或是深寒时节,女人又比男人好活一点,从总体寿命上讲,女人的寿命也比男人长。
纪鸣想了一通,纷乱的思绪最后还是跳回到那个念头上:原来窦献没有跟男人做过这档子事。
肉棒抽插了几回,他加快速度,黏腻的水声响起来。那不就是说,如果窦献怀了孩子,就一定是他的了?要是个男孩,他能不能给他取爹爹的名字...
窦献被这色情的手法捏得耳朵通红,乖巧地点了点头。她不知道女上位一般都是蹲着用手撑地上下起伏的,现在还在感受肉棒在自己甬道里进出的异物感。说实话,生理上的快感并没有心理上的强烈,但是她的水确实也越来越多了,时不时还会被顶到很里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穴口也被摩擦得有点发烫,她干脆往后一倒,连带着纪鸣也起身了。纪鸣不忍阴茎掉出来,干脆追着窦献跪了上来,肉棒直直地插到头,插得她都叫了一声,插得他的阴囊都拍在她的屁股上,发出“啪”的一声。
女人敞开双腿,用有力的手臂扯住纪鸣的肩背,迫使他俯下身来,和躺着的人形成几近平行的姿势。
“这样吧,你来干活。刚刚那样太费劲了。”她皱了皱鼻子,眉眼中尽是狡黠。
纪鸣倒是不介意自己来,是个人也能看出来这样更省力一点,但是这样子的话,窦献不就纯躺着享受了吗?他下意识地在心里骂了一句,呵,女人。
然后又被热烫的穴夺去了注意力。
没多久,纪鸣就射了今天的第二次——第一次是在窦献的手里。
这口穴实在是很会吸,他淌着汗,又插了两下,射了个干净,才累得撑在窦献身上,喘着气。在女人的穴里射出来和自己摸也是截然不同的感觉,他敢发誓,从今往后,他都忘不掉这种感觉了。
纪鸣满脸古怪,又暗自感叹了一遍:怪不得有这么多男人甘心跟着女人。
窦献看着他把自己的阴茎抽出到一半,赶忙抬起小腿扣住了他的腰:“诶诶!别出去!给我再堵会。”
这可是受孕的必要流程,要是全流出去了,小宝宝从哪里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她大手一挥,把他搂下来:“趴我身上。”
纪鸣自知拗不过她,只下意识抵抗了一下,便蜷缩着膝盖跪伏下来,脸被窦献硬推在她的胸前,后知后觉地害羞了一下。
太...太近了。
“这是...”纪鸣清了清嗓,“也是为了孩子吗?”
母亲一向伟大,但纪鸣的母亲很早就因病去世了,他记忆力只有母亲的笑在阳光下模糊的样子。
他大着胆子逾越了一下,手升上去捻窦献的头发玩。窦献的头发散下来会炸得很凶,像野外的母老虎。但老虎要是生了小老虎,那可是会把营养不良的崽子踢出去只养强的那只的。
纪鸣打了个哆嗦,射过以后他特别敏感,窦献又在他的背上乱摸。
那只手摸到他的后颈,因为汗嫌弃了一下,反手抹在了被褥上。
“不一定会怀上,你要努力啊。”窦献打了个哈欠,又过了一会才唤人取水。
洗澡的时候纪鸣看着窦献手心里兜着的,他射进去的东西发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窦献看他一眼,嘴里嘟嘟囔囔着:“下次还得是睡前做。”
要不然站起来的时候,穴里的东西就都流出来了。
纪鸣咬了咬唇,感觉自己和这女人之间有一种特殊的联系构建起来了。特别是终于洗完,去穿衣服的时候,他主动帮窦献系带子。窦献或许是被侍女侍奉惯了的,但纪鸣可没有多少这种经历。
少数的几次都是为了她窦献。
“父亲他...会喜欢我吗?”可能是要去见父亲,窦献多穿了一件,起码小腿没有露出来。
她低下头用鼻子拱了拱纪鸣的脸颊,一副好心情的样子:“会的,他很喜欢你。”
纪鸣知道她又想亲他,只是最终还是没下嘴。听闻这话悚然一惊,还没见过面...总不能是因为他偷钱去当经济犯还差点瞒天过海这件事,窦家父女都很欣赏吧...
他迟疑着,把唇印上了她的脸。
窦献收敛了所有表情。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文心中文小说;https://m.wenxiuzw.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只要狄乾不在,觉哥就是葚河边上的行宫里最大的话事人。
侍者常常能瞧见他领着一队宫人在廊里缓步前行,两颊消瘦,面无表情。
人们无从知晓他的姓名,只知从他出现在人前时,就已经是那副半死不活的样子。他的长发总是一丝不苟地梳起来,自然垂落在身后,好似一条背云。
行宫里没有颜色好的男人,但侍者们都知道,一旦狄乾到来,觉哥就是唯一能伺候她到床榻上去的人。至于腰佩,则是压倒众骆驼的最后一根草,其上,刻着一个“乾”字。
乾,主人也。不管王朝怎样更迭,乾的含义总是不会变的。
而这个国家当今主人的真名已同管事觉哥一般不可考,只有帝陵里的工人见过。工人愚笨,不懂一个人怎么要这么大一个棺材来裹。
狄家是在马背上打的天下,狄乾膝下无后代,只有一个侄女。哥哥和嫂子死在打天下的路上,去之前千叮咛万嘱咐小女儿要乖乖听姑姑的话。
姑姑狄乾今年30有2,正值壮年。后宫却空无一人,杂草丛生。小小姐并非懵懂无知,只能硬着头皮翻看城中的好人家,一页又一页,从容貌品行,差点写到祖上十八代去。奶奶端坐在她身旁,老神在在地品着茶。
忽有一位宫人进门轻声禀报,狄怀株又去行宫了。这怀株,便是当今乾者的名了。太上乾当然知道这代表了什么,她放下手中隽秀的瓷杯,眉头微微拧起,挥了挥手让宫人下去了。
“奶奶…?”小姐姐和堪称她继爷爷的男人对了个眼神,小心翼翼地望向自家的老太太。
乾者唯二的亲人之一怒其不争地叹了口气:“挑,挑个年轻的,男人嘛,就是要年轻的才好。”
她说这话算是以身作则,刚刚退下的男人足足比她小十岁,和她死去的儿子也差不了多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小小姐却缩了缩脖子,她今年才16。姑姑20岁开始打天下,16岁还在田里舔泥巴呢。家里祖上也是好过的,近百年前才中落,成了个不大不小的地主。
就算有点钱,姑姑也是会和母亲亲身下田耕地的。奶奶就喜欢地,给姑姑取了个名字叫怀株。
说起来,父亲喜欢比自己小的女人,姑姑喜欢比自己大的男人,怎么不算一脉相承?小小姐想到这样,偷偷多撇了几眼年岁比自个儿大的貌美男子。
谁会喜欢才14、5岁的没毛少年?
正月十八,年刚过出,小雨便开始淅淅沥沥地下起来了。
天暗下来,午后的光景也仿佛日落金山。狄怀株从被褥里伸出一只手,搭在觉愉的腿上。男人坐在床边,长发披散,亵裤套了一半,正在系里衣的带子。她们没有做全套,只细细地抚慰了会儿,便平息了个大概睡了。
这会儿狄怀株的指尖从觉哥的亵裤边缘溜进去,用力地碾过男人幼嫩的大腿内侧,才满足地搂住他的腰,喟叹一声。
“几时了。”
觉愉不为所动地继续整理袜套,头也没抬,只是嘴里的话含糊着,嘴唇也微微发红,和平常的他判若两人。
“未时了,乾人该起了。”云层厚实,风却停了。窗棂上没有影子,行宫静谧又平和,简直就是当代乾者养老的不二之地。
他喊着乾人、乾者,狄怀株听着却像良人,转过头看着他的下巴道:“有些饿了。”
觉愉低下头,思索着拿什么能喂饱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要吃煎蛋,要吃咸菜面。”女人又痴又娇,像条蛇一样顺着男人的身躯爬上去,直到整个覆住他的脊背。被揉捏过的地方有些发烫,昭示着他并不平稳的心绪。
觉哥幼时家里的条件是极好的,整个人生得高大,骨架又宽阔。现在瘦下来便使人心疼,偏他还爱穿较大的衣裳,规整之前看上去空落落的,只剩个架子。
纵使他被狄怀株缠惯了,此刻也不由僵了僵,脑子里仿似塞进去点浆糊,转也转不动了。女人的呼吸近在咫尺,他随着力道微微侧过身,张开嘴迎接狄怀株的舌头。女人长驱直入,只一个劲地裹着他的唇瓣攥吸。
这个吻并不深,暧昧的水声勉强平复双方的心念,觉愉嗯了声,藏在黑色长发下的耳廓微微泛红了。
他比狄怀株大上许多,或许还没到力不从心的年纪,但才堪堪32的女人,真称得上是如狼似虎,粘人得紧。
狄怀株一有放开他的架势,他便站起身来套上亵裤往殿外走了。
此地空无一人,最近的侍者也在池塘边上的花丛里有一搭没一搭地修剪着灌木。王朝初期,一切都显得蛮荒而实用。剪完灌木丛,再喂一次鱼,侍者便退下了。
觉愉去的小厨房原本是守夜的宫人用来开灶的地方,现在全然便宜了狄怀株。
说是咸菜面,实际上狄怀株一点不爱吃咸的。觉愉捻起一撮切得扁长——方便她挑出去的咸菜丢进锅里爆炒,又倒进一大碗早早备好的热水。
盖上木头盖子后,狄怀株便大步流星地走进来了。
因着此殿少有启用的时候,所以小厨房的油污也不算重。狄怀株胡乱套了两件亵衣和觉愉的大罩衫,光着脚踩在青石砖上。
她火气极盛,进了屋子更是两眼放光,罩衫穿在她身上极为合身,和觉愉完全是两个风格。但她只是喜欢穿觉愉的衣服,自己的衣箱里,并没有此等款式的服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觉愉的一切她都很喜欢。觉愉说话,她也欢喜;觉愉在床上与她缠绵,她也欢喜;觉愉做东西给她吃,她更是欢喜得不得了。
锅里的水嘟嘟嘟地开了,觉愉招她过去,询问她要下多少面。雾气蒸腾在他的面容上,衬得他凹陷的颊侧加倍的可爱。
这种场景,她以前只爱看她妈的。
不少侍者猜测过,当今太上乾对乾者不好,所以她才找了个比自己大上那么许多的男人。如果狄怀株知道,她一定会对此嗤之以鼻,如果现在是她妈站在这持着大铁勺给她搅和水里的面,她不会想把手伸进对方的衣服里去的。
吃完这一顿,就到了视察行宫近月工作的时候。
葚河起初是主城的护城河。随着时代变迁,山崩和泥石流丛生,主城也破过好几次。尽管千年来,这片土地上的人们都使用着这座山城,但葚河已经变成了千年前的人们认不出来的样子。
河道拓宽后,这座行宫也坐落了下来。前人的智慧无可比拟,狄怀株只草草地装修了一年,便带着她的草台班子入驻了。
国号和年号定下后,行宫更是成了她的后宫,屯兵所,和跑马场。
新兵蛋子像蝗虫般发酵于行宫的一面,贡品和皇商则如流水般进出行宫的另一面,不管底层经济怎么发展,商和兵两个大字始终牢牢握在觉愉的手中
——从狄怀株12年前起兵开始,觉愉干的就是这活。
如今,她已经定下了每旬来此两日的行程,比前朝后位侍奉乾者的频率还高上一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回主城之前,狄怀株好好弄了一番觉愉。
男人的阴茎立着,被狄怀株纳在身体里裹藏。她太能榨精,一度被男人勒令着从身上滚下去。
狄怀株只好可怜巴巴地看着他,抚摸他薄薄的腰腹。侍奉人这事由她来做竟然一点不突兀,她稳定而有力地上下动作,用身下的口子套弄、取悦男人的器官。
骑男人比骑马难不了多少,狄怀株20岁之前就知道了。
她在葚河的尾巴捡到这个满身是血的男人,那时候她家里只有两头驴。18岁她便强硬地告了白,随后整天黏在他身后。
觉愉空有一身教养和武艺,最后却只能被一个村霸骑在身上。柴房里灰尘漫布,除了远方村人的嘈杂,就是两人的心跳。
村霸浓眉大眼,压着他不让他起身,硬要他说一些荤话。那时候他就很瘦了,脚腕伶仃,一副怎么养也养不好的样子。
“怀上了…怎么办。”那时候的觉愉不依,红着脸说道,眼神闪烁。她们早就行了礼,在村里人看来,他就是狄家的人了。但这礼乐崩坏战乱四起的年代,让一个孩子出生,真的是一件好事吗?
狄怀株野心勃勃的眼里出现一抹漫不经心:“那就生。”
几个月后,她们便起了兵。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文心中文小说;https://m.wenxiuzw.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狄怀株下车时,觉愉已经结结实实地在那儿跪了好一会儿了。
四周全是她的人。他脊背佝偻,面孔上的神情倒是依然悲悯,一点没有败将的样子。她最喜欢的属下——和她一样是个女alpha,站在他身边,双手背在身后,朝她默默示意。
如果不看她乌黑的嘴角的话。
俗话说得好,赤手空拳难敌四手,任凭觉愉怎么能打,也没法阻止她人群殴。更何况,后头去的人里,带着枪。
尽管她的人里有不少认识觉愉,知道他是个十足的圣母滥好人。但她们也清楚,主上对觉哥势在必得。
狄怀株接过一旁属下递上来的烟管,狠狠抽了口基因矫正剂。她舔了舔虎牙,觉得有点难办,又很兴奋。
这是这颗星球上最好用的药,一度在富人区也供不应求。她蹲下来,吐在觉愉脸上,看着他瘦削的脸庞从雾气中缓缓呈现。
真他妈漂亮。不知道那个拒绝和觉愉结婚的男omega是怎么想的。
觉愉和她对上眼神。alpha心头一跳,硬着头皮问他。
“觉哥——想好了吗。”狄怀株拉长语调,像一个地痞流氓。如果她哥还活着的话,家里是不会让她这样做的。
这般不择手段地胁迫一个男beta。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颗R18星球,地处帝国控制范围的最远端,天高皇帝远,狄家就是这儿最大的地头蛇。
狄怀株此前从未知晓有觉愉这么个人在,如果她早早见过,她的手段可能会比现在更激进。
回到庄园后,狄怀株便把觉愉的捆绑松了。绳子掉在地上,端着枪的女人们消失了个遍。觉愉的眉头也跟着一起松了,看狄怀株用打火机点燃了一根omega才会抽的细烟。
男b生得一副自己没意识到的好容貌,摸着自己被勒出红痕的手腕,趁屋内没人,朝悠哉悠哉的狄怀株发问。
“狄小姐,要什么?”觉愉不懂女人,更不懂alpha,他的两个弟弟都是beta,不思进取,爱好偷鸡摸狗,现如今也被狄怀株不知关押在哪个角落吃糠咽菜。
狄怀株看着他无悲无喜的脸,在心里“啧”了一声。
她知道觉愉插翅难飞,一手搭在沙发背上,扯了个笑:“一个女人,胁迫一个男人,你觉得她还想要什么?”
觉愉也跟着坐下了,如果不是他比她大了一圈,这会的场景看起来倒像是他被她圈在怀里。
他把宽大的手掌放在女人的膝盖上,低眉顺眼的样子看上去依然像是在想着该如何逃出去。
他叹了口气:“如果狄小姐不需要我生孩子的话。”男b生娃,九死一生。
狄怀株没想到他想得这么远,也没料到他能妥协得这么快,这会儿差点被一口烟呛着。眼珠乱转,最后定格在他伸出的手上。她穿的裤子薄,但觉愉的体温也不是很高,凉凉的,促使她的脚趾头不自然地动了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狄怀株不喜欢觉愉把她当小孩,也不喜欢他叫她“狄小姐”。
“先,先结婚吧。”狄怀株一把抓住他向上探的手,恶狠狠地瞪过去。摸女a的腿犹如求欢,要知道,这种性别的勃起速度仅次于男a,比男o还快。
她的裤子又不是什么很能藏的材质,这会儿要是勃起了,难道他还能帮她消火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