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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死的便宜父亲让媒婆亲戚给我找了个老婆

男老婆也是老婆

他正擦着桌子呢,她扑通一声跪下来,用膝盖挪着步子,大喊“老婆”!

盛朝哪有喊老公老婆的习俗啊,他手下一顿,缓缓转过身来,居高临下地看着他的妻主,他很少这么看着她,她脸上的表情滑稽又轻慢,仿佛当街和一个鸭拉拉扯扯是她全部的——依仗——似的。

他忍不住闭了闭眼,手里的抹布越发攥紧了些,慢条斯理地说道:“妻主把人娶回家也是使得的,只不过还是要量力而行。”

这是在嘲讽她没钱呢。

她也不介意,干脆一把抱住了自家夫郎的腿。他哪里被人这么对待过,吓得跳起来,心想果然是个大流氓!

也幸好自家偏僻,少有人从门前经过,看不到这出闹剧。但就算这样,他也羞得满脸通红,直想把这女人一脚踹开。

但风无六抱得死紧,一边嘴里还说些“老婆你信我”之类的胡话。她刚挣了点小钱,给白月买了糕点,谁知那糕点因为跟人打架洒了一地,怕是现在全进了村里家狗的肚子里。她哪受过这种委屈,恨不得白月摸着她的头安慰她。

白月第三次怀疑这妻主已经换了芯,如果一个女人如此标新立异,与世人格格不入,那她应该很出名才对…但他嫁过来之前,只知道风无六是个有点闲钱的酒鬼+赌棍。

她家地不多,好好的上等地也能被她种得稀烂,要不是她上无父母旁无姊弟,他才不来受这个罪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白月泼辣,却向往自由,他一时不知道怎么解决这个事情,他给她种地,给她洗衣服做饭,嫁过来第一天就有了肌肤之亲…

白月一时恍惚,脑子里飘过“女子膝下有黄金”云云,嘴里却僵得一个字都说不出,任由妻主抱着他的腿撒泼。

他没想到,妻主的性子如此奇妙…

“我跟他没关系啊老婆!你看我啊老婆!”风无六伸手扯了扯白月的袖子,那袖子紧窄,又灰又油,但这衣服好歹穿在她老婆身上,不能嫌弃不是。

老婆真好看…风无六干嚎的空档又在心里流口水。

白月无语:“那人家跟你当街拉扯,莫不是犯病了?”白月在心底骂娘,自家妻主这到哪都能惹事的样子,真令人神伤,说她没长大吧,她什么都懂,说她能独当一面吧,她又一点都不精通人情世故。

而且她从县里做工回来,虽然身上时常带着酒味,神情看上去却是一点不醉的。话说,她到底在县里做什么工?

风无六则猛点头:“是啊是啊,我都怕被那人的疯病传染,恨不得立马把他扔进河里呢!”

白月吓了一跳,扔进河里?这是能随便乱说的吗?

他伸手把妻主扶到椅子旁,那椅子四个腿瘸了三个,吱吱呀呀的,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他家穷得叮当响。

“如果跟你没关系,以后就离人远着点,懂了没?”在这一刻,风无六真的从老婆身上感受到母亲般的关怀,如果说穿越到盛朝无依无靠需要一个锚点的话,或许这个相处了一个礼拜的男人,是个可以信任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她姑且试试看吧。

风无六顺势松开他的腿,抱住他的手臂,可男子的手臂细短,她攀着攀着,又变成了抱住他的一半身子。

抹布还捏在手里呢,白月努力放松自己告诉自己平常心,这会儿不会有人看到他俩在这拉拉扯扯的。

风无六委屈地“嗯”了一声,随自己心意跟白月撒娇:“要老婆亲亲。”

白月难以适应妻主的讲话方式,皱着眉思考这个亲亲是什么东西。

这边风无六就简单多了,她用脸,狠狠蹭了蹭白月的脸。

第二章

原来叫老婆的生物可以怀孕啊!棒读

刚结婚就有娃是否有哪里不对

风无六老了一定是坐在床上磕着烟枪的那种大女子,白月经常幻视。

但事实上风无六两辈子都不抽烟,她千杯不醉可实际上并不喜欢喝酒。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她唯一的爱好是睡觉。什么?你说这也太宅了?可她都穿越了…古代能有啥好玩的=L=想到这风无六又抱紧了自家老婆的腰。

白月被柴烟呛了一口,转过头来时鼻子上已经多出来一块灰,他每天都给风无六做饭,这女人可真是猪,啥都吃得香——但也不排除是他的手艺好。

白月觉得自己自从跟风无六待在一起都变得幼稚了,谁家妻主天天这么跟夫郎黏在一起的?更别说灶台边还这么热…

不仅灶台热,妻主的热度透过三层衣服传过来,惹得他的耳朵都红起来。

风无六本身并不叫风无六,她孤家寡人一个,由孤儿院院长做主姓了随身玉佩上的“风”字。也是这玉佩,带着她穿越到了盛朝。

现在拎着绳子把玉佩拿出来,还能看到成色不好的玉佩中心凭空出现的红色裂纹。

那些裂纹组成个“六”字,被风字盖住,每次她想细看都会觉得头疼。

吃着饭的时候她又想起上一世,她是个不大不小的主管,名下有两套房两辆车还有一间咖啡厅,如果让她重新再来,她的头都大起来了…

但是不管怎么说,穷病还是得治,要不然她容易没有安全感。

喝米粥糊糊的时候她一龇牙,露出一个血腥实际上颓废的笑来:“我想吃番薯。”

她老婆放下碗,一脸诧异:“什么是番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风无六一言难尽,脸埋在手掌后面流下了宽面条泪。

她不是个沉稳性子,特别是在盛朝这个举目无亲不用上学没有出路的地方。

她通常白天塞个馒头,中午运气好一碗面条或者面疙瘩,晚上再塞个馒头。但大多数情况下,她只能一天吃两顿。她这个新身份才16,正是长身体的阶段,经常半夜饿醒,盯着木桌上油灯的轮廓出神。

白月是跟她成亲快一个月的时候才反应过来她为啥这么瘦,她在长高。

一个月,有点夸张了,但他有一次起夜,发现妻主叼着根草坐在门槛上。

他只能安慰她,地里的小菜马上就长成了,可以拿去卖钱了。

他不知道风无六在心里祭奠土豆番茄红薯还有辣椒。彼时国境还未四开,商业不发达,进程说不好处在哪个节点上。

她历史学得不好,却也知道这些东西原本是中土没有的。

风无六郁闷,一头扎进了白月的怀里。

村里都知道风家的家庭地位是颠倒的,公老虎白月掌控着风无六所有的财产。白月可是风无六买来的!怎么就能过上这么好的日子!

村民们百思不得其解,早知道,风家可是有一间砖头房和两亩良田的,后院的篱笆甚至圈了一小片水养着鸭。这个条件已经在村里算中上游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但风无六可不这么觉得,她是个现代人,看不惯泥泞混浊的水,也看不惯有缺口的碗和不均匀的破棉被,她整天唉声叹气,把米缸填满后又思索着要好好打扮自己老婆。

对,她嫌弃。

白月长得多好看呐,他甚至没有一个属于自己的木头首饰盒!额,不是说她入乡随俗这么快觉得男子需要打扮自己吧,实在是别人都有的东西她家没有,那也太惨了…

风无六除了穷病还有点top癌。这人如果要搬家去县里改善生活,那也要先成为村里的第一。

首饰盒的价格不是很高,可白月不同意。他是实用派的,他并不喜欢首饰。别人家攒了首饰是保值,跑路的时候可以带。他们家一不跑路,二不保值,她整天连普通的饭都嫌弃,还有心思打扮他?

当然话不能这么说,他豁出去闭着眼红着脸告诉风无六:“总得,总得给咱家娃留点吧。”

风无六一下瞪圆了眼睛,她孤家寡人一个,也从没往深处思考女尊是个什么意思,她每天感触最多的时候就是她把白月压着的时候。现在这忧思成了真,她呲溜一下矮了身贴住白月的肚子。

听了一会,她又巴巴地抬头问白月:“老婆,你说我们这是男娃女娃?”

白月差点被她抱得没站稳,但已经可以依稀分辨出她的态度,这么一想也松了口气。

男娃嘛,就好好养,女娃嘛,还可以让她读书。最好先生个女娃,再生个男娃,这样可以让姐姐好好照顾弟弟,让弟弟不会在外面被欺负。

白月喜滋滋地想着,全然没注意到风无六开心底下那点不好意思:她几乎每晚都缠着白月,中标了好像再正常不过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但是怀了之后是不是不方便啊…

不过风无六很快就知道了,这大盛朝和普通的家庭不一样,男子怀了之后需要更多的营养…这营养从哪来,从女子的肚子里来。

她知道这事过后,更加殷勤地伺候起白月来。而白月也知道这人把自己喂饱了不会去外面偷吃,从成亲后就一直挺信任风无六的。

怀胎四月时,全村人都知道白月怀了俩,他的肚子像气球一样鼓起来——这个比喻只有风无六懂。村里人逢人就说,你也去看白月?

他俩四个半月前才成婚,这,这也太快了吧?

村里的大夫甚至想向她家取经。但那大夫听到风无六说基本上每天都在灌溉的时候,脸还是扭曲了一瞬,辛,辛苦白月了…

白月怎么辛苦不确定,但看他们俩这恩爱的样子,村里人也不好嚼舌根这孩子是不是风无六的。

说实话,风无六这酒鬼自己不怎么样,买来的夫郎却是极会做人,更别说风无六把钱财全交给了白月风无六:胡说我自己有私房钱的,家里吃得也越来越好了,怎么看都不像是接盘的。

让风无六接盘捡破鞋,白家不想安生了吧!

好事的将信将疑,白月倒是没啥感觉,他虽会吐,但也吐得不多,大夫给他测算过,时间刚好对得上,而且极有可能是月下那一夜。

白月想想就开始脸红,那晚风无六把他摁在竹林里,丛间甚至有野鸡扑过!但风无六这个混不吝的啥也不管,事后只确定了他身上没有伤痕,在家中又将他摆弄了一回。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怎会如此,他白月怎会碰到这么一个妻主!

第三章

是时间线最前面的事

因为妻主和别的女人不一样就擅自交心是否有哪里不对

穿越了还带着个破包是否有哪里不对劲

风无六并不知道,看上去沉稳的老婆,实际上是因为咬了人才被卖的。

他父母早亡——这点倒是和风无六对上了,从小被亲姐姐带大,姐姐的夫郎懦弱不管事,从姐姐溺亡后两人都如浮萍一般无处可去。

家中族老做主,将17岁的白月许了出去。白月也知道,一人在家中迟早会出事,姐夫还能回家,他怎么办?

可对方并非良人,没过两天他就净身出户,两手空空一嘴血。族老也没想到,敲着烟枪,把他交给了一个人牙子。

那人牙子和风无六的远房亲戚相熟,知道那媒婆正在找年轻男子。

卖来的钱没有给任何人,被白月分给了族老和人牙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波啊,这波是自己卖自己。

等对方想起来要报官,白月已经穿着红衣站在风无六家门口了。

如果这妻主除了媒婆说的还有更多的缺点,他就带着那点钱跑路。

白月什么都想好了,就是没想到风无六只会吃饭。

两个村子隔了十几里地,按说白月看起来应该灰头土脸的,但是风无六看见他的时候还是吃了一惊。

风无六:艹,我长到32,突然变成了个大唧唧女孩也就算了,怎么突然要结婚了?

16岁,在风无六眼里实在不是一个成人的讯号。

但是白月已经18岁,风无六也就没有纠结自己的年龄。

风无六:我都一米八了,现代女人要是个个都能长到这个个还有女权这东西的存在?保证人人平等。

这么想着,风无六和便宜老婆喝了一小杯交杯酒。

白月不是能喝酒的体质,下肚还未过几分钟,脸便红起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风无六还在适应男生子这个世界观,暗暗骂自己,老婆脸这么红一定是因为蜡烛和床帘太红了。

原身也知道自己要娶个顶好看的夫郎,准备得还挺齐全,就是现在全便宜了她。

希望原身能穿到她现代的身上,这样能补偿一下抢了人家老婆的罪过。

她一下说服了自己结婚的事实,但剩下的都僵硬着手脚,直到天黑下来。

才九点不到吧!!!怎么就要睡觉了!!!

风无六穿越的第一天,双手抓着被子陷入了迷茫。

白月同样僵硬着躺在她身边,脑子里全是乱麻。

风无六没打算做任何事情,只是睡前和白月分享了半个衣柜。

白月胡思乱想到后半夜才睡着。这个得怪风无六装睡装得好,她等便宜老婆睡着之后,起身趁着月色把家里全部摸了一遍。

这是个很大的院子,只有最中间最里面是砖头砌的,放在古代…她家应该挺有钱?其他都是茅草和木头屋子,出大门一看,别家果然都没有砖头,这砖头和现世的砖头也不遑多让,但有些地方却是粗糙异常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再看一遍整个家,估计,原身已经没了亲眷。

风无六摸了摸下巴,思考失忆也没啥事了。还好没穿到和便宜老婆结婚以后,连枕边人也是刚来这的,哈哈。

她又逛了逛屋后的水塘和鸡窝,成功看到好几只公鸡。

风无六的脸扭曲了一瞬。

如果让别人看到,会以为她在踩点杀人,其实她只是在想,这就是男生子吗?

她,她没做好养小孩的准备啊。

唯一令人欣慰的是她带了个游戏包裹来,像一个简易系统,里面还有时间。

只不过她玩的游戏除了酒没有其他液体,只能在月色下拿出梅酒独酌。

第二天醒来,白月大惊,他本以为两人能相安无事度过一晚,可身后这人竟像八爪鱼一般扒在他身上,手都伸了进来,松松搭在他的腰上。

其实这不怪风无六,虽然现在是夏天,可古代的夏夜在凌晨五点也是极冷,她拱着拱着就抱住了白月,鼻子都埋到人家脖子后面,想借他的头发挡住天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白月下意识咬住下唇,所有困意都一下子消失不见了。

六点,风无六被便宜老婆叫醒,让她放开自己。

风无六每天的起床时间是七点二十,雷打不动,这时候也只是迷迷糊糊睁开眼又吸了一口便宜老婆。

白月脸更红,被风无六摸了一圈腰又捏了一会手才放开。

她昨夜摸了一圈家,把钱财收进包里,其余菜却是拿了一点出来准备让白月做。

于是白月走近灶台,看到那点豆腐和藕惊了一下,这便宜妻主竟如此有钱…除了杂碎骨头竟还有鱼在缸里游。

只是,缸里养鱼,那水还能用吗?

风无六可没想到那些,她家还有最重要的一点需要解决,没有柴火。

所以等风无六自然醒从床上爬起来笨拙地穿着那没几件的衣服,白月也刚刚做好早食。

盛朝是吃两顿的,但农家哪有这么多规矩,饿了就得吃,要不然哪有力气做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风无六则不同,原身从12岁就在村里偷鸡摸狗,家里大人有心无力,只得往受害者风无六语家里送东西,以平息村民的怒火。

等她父母全去了,帮她的只剩下当媒婆的亲戚,当然也只是因为那媒婆收了钱,出于职业素养得完成这个任务。

风无六没有记忆,成婚后两天继续在村里偷鸡摸狗,听了一堆八卦,对自己的处境有了一点认知,倒也符合了她原本的人设。

居住偏僻,直系全挂,不学无术,喝酒赌钱,唯一的优点是有点自知之明,没有把钱赌完。

是个全然的坏人人设。风无六笑了,这也太方便了。

而天黑早睡觉这事也被风无六搞定了,她有老婆啊!所以说为啥古代人一直在造人,因为晚上没钱买烛火。

按理说她家这么有钱,晚上应该不怕点灯。但原身那个赌棍,大多数晚上竟都是在县里度过的。

不光是为了赌博,也是因为她的父母在县里的大夫那里躺着。

试想十六岁的小娘子,突然没了亲人,死于心因性因素也无可厚非。

风无六觉得自己这样想原身不太好,赶紧打住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风无六习惯了,可白月没习惯。

风无六马上17,还在长身体,大,又多,每次都鼓捣得他浑身难受。白月没被人教过这种事,只会一边抖一边推拒自己的妻主。

风无六看了眼系统时间,一天24小时,现在才十点,睡什么!起来嗨啊!

她也不在意白月的推拒,去灶台接了还没凉的水给他擦。

白月没想到成婚后每天是妻主伺候他,不好意思之余又生出了永远不走的心思。

但没过一会妻主又捏着他的下巴要亲他,从唇角一路流连到耳后,亲得他浑身不舒服,皱着脸往妻主怀里躲。

风无六把破布巾往盆里一扔,又拢住了他。

第四章

女人接生可还行

龙凤胎牛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白月并不清楚风无六整天在县城里干什么。他并不担心她偷人,但却担心她进牢。

他家住得偏僻,只有田和别家的相邻,每日申时便吊儿郎当地从田埂上过来,嘴里还叼着根野草。

她不是饿,她就是想吃东西。

白月看见她,抹了把头上的汗,举着锄头就和她回家去了。他从未见过脚程如此之快的人,如果让他上县城做工去,辰时出门申时到家,那这老板心也太大了…

但是让风无六来换算就很简便了,她在现代就是七点多起床五点不到来家。至于上班用啥交通,她有一头驴啊。

没错,就是游戏里某次活动送的驴。

白月第一次见那头驴时吃了一惊:“我们家,也没有磨吧。”

风无六吃着小菜摆摆手,说:“它是个瘸腿,不过偶尔跑得还挺快。”

风无六也没说错,在曾经她玩的游戏里,不瘸腿的意思就是,没吃饱的驴速度会下降16%。

但是在外人眼中,这驴就颠簸得很了,在官路附近骑时,那些大老爷还以为这驴要将主人甩下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而且这驴,神似主人,也常年叼着草,一个不注意就出去跟别人家的狗打架去了。

村里少有人养猫,狗却是个顶个的威风,而且狗拿耗子不像猫还要玩耗子,所以大多数人家都有一两条狗。

风无六想养狗,但是思考了一下发现,她没那个精力养狗。古代哪有什么双休日,她的工种是做三休一,哪能搞了狗回来让老婆一个人养!

那数据做的驴自从被她放了出来仿佛有了灵性,不知从哪知道了她想养狗,“抓”了只奶狗回来扔到她面前,还躲在屋墙后面嘲笑她。

风无六无语,拎着那奶狗和它对视,又转头看了眼自家的驴。

奶狗很快被扔出去了,呜呜地叫唤,仿佛被主仆两个欺负狠了的样子。

风无六给出的理由是,养狗不利于孩子身心健康。何况她根本不会养狗啊!她记得科学养狗是不能吃盐不能吃油的,好像会掉毛?

狗主人却是在风无六不在家中的时候找上门来,别的没有,纯属上他家打秋风来。

白月也欢迎,风无六前一天刚给他炒了花生。用来给村姑准备的甚至是清茶,虽然那茶叶不知道泡了多久,但那也是茶叶啊。

她们风家村是不种茶的,要买只有去县城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那村姑也是个拙舌,抓了把花生就不知道怎么“问罪”,只得家里长家里短地慰问了他两句。

整个过程涵盖起来只有两个中心点,“你气色真不错,风无六把你养得真好”,“啥时候生啊,到时候姑一定来帮忙”。

白月只能微笑着说:“还有俩月呢。”谁让双胞胎看起来这么大。

那村姑论起来还和风无六挺亲近,在风无六小时候抱过她,只是后来风无六偷鸡摸狗了,她就被自家夫郎勒令不许与风无六来往。

白月已经不下地了,整天在家待着,东摸摸西摸摸,也闲不下来。他走路的时候像在怀里抱了个大缸,慢悠悠的,看不见自己的脚,走两步就要喘口气。

他脾气本来就不好,现在更是被孩子折磨得带出来,动不动就跟风无六置气。

风无六可不惯着他,难受了就揉,渴了就端水。只要两个人在家,除了做饭,其余时间风无六啥也不让他干。

白月郁闷的点也在这。他,他又不是残废!

但不管怎么说,把老婆当成瓷娃娃捧在手心的日子很快就要结束了。

风无六找了产夫来寻摸经验,还预定了隔壁村的接生公。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那接生公也眼熟风无六,看到白月的大肚子吃了一惊,只说了一句“尽力而为”。

风无六的脸唰的一下就黑下来了,吓哭了旁边的小孩。

为啥,她穿越的时候,没把T带过来啊?!

再也不生了。她想。

但那也没用。

白月生产的日子比接生公预定的时间早了足足一个月。最后是风无六自己接生的。

作为一个生产知识略显丰富的现代人,风无六在给老婆灌红药的时候思考能生孩子的男人的生理构造到底是啥样的。

唯一可以确定的是,如果女人需要更大的月事带,那男人估计得戴尿布…

哥哥出来得很快,顺畅得两人都没想到,小小一个,眼睛都睁不开。风无六和白月对视一眼,没说话。

但妹妹就折腾了,风无六才不管白月有没有大出血,一连给他灌了三瓶红药,灌到老婆头底下一直有“气血充盈”的buff,妹妹才见了个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等到妹妹整个生出来,白月已经快力竭了,出气多进气少,挣扎着看了眼俩兄妹,一歪头就——睡着了。

风无六看了眼时间,十一点零六分。哥哥却是八点多生出来的。

这个时间点,古代人早睡觉了!

闹挺。

风无六洗净两个小孩,喂了点珍藏的奶,才把它们放下。

按下腿比了一下,妹妹明显比哥哥大,还重。这可能就是龙凤胎吧。

俩小孩心比它们爸爸还大,哭了两声就含着奶嘴睡着了。奶嘴不是橡胶做的,是拿游戏里的鱼胶做的,够大,咽不下去。

风无六又回来擦白月,老婆从梦中醒来看看地上的月光,又看看自家妻主,以为自己还在梦里,还顺便给自家小孩取了个名,一个叫风无七,一个见风梨。

风无六:?

风无六写了风梨和风无七的纸条准备让它们睁眼后抓阄,却被第二天醒来的白月告知,他那时候说胡话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风无六:但我真的觉得风梨挺好的。

白月和风无六一样不是特别喜欢小孩,但天性使然,他坐在床上,一会摸摸这个,一会捏捏那个。

养小孩不成问题,但是养大人是个问题。

风无六不让白月下床做饭。

这是白月第一次体会到风无六的固执。

诚然,生产后第一天是有点累,但风无六完全低估了盛朝男人的身体素质,把老婆看得比孩子还重。

白月看着这碗东北风味的大杂烩,双眼莫名酸涩。

第五章

为什么女主看起来这么努力,因为古代不内卷

还没发明出t呢,节制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两个小崽子很快就能自己含着奶嘴吃饭了。

风无六表示很欣慰,她依旧不让白月下地,家里除了做饭,一切事务都由风无六负责。

说起来她穿过来也一年多了,白月从未见过她的同事,这天他抱着风梨——男娃还是叫了风梨——去田埂上看风无六抓蛇,远远走过来一个穿着短打的女子。

那女子自称是风无六的姐妹,跟她同吃同睡。当然这个休息只是指午休。

女子名叫澜叶,没有姓,因为她无父无母。她跟风无六志趣相投所以成了很好的朋友。

白月想也不想就接下话茬问她,她们在城里做什么。一瞬间,澜叶想起了俩人一起去收债,一起用虎口卡着腰上的刀吓唬员外老爷,一起端着碗大人赏下来的牛肉面蹲在巷子口看行人来往,的场景。

眼看背着女儿的风无六还相隔一块地,澜叶“额”了一下,轱辘话顺着牙缝就溜出来了:“阿姐没说她在官家做事吗?”

“官家?”

白月瞳孔放大,下意识捏紧了手里的襁褓。

白月没啥见识,只是想起了衙门那一身好看的衣服和他自己咬人的事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风无六三步并作两步一下站在两人面前,拼命给澜叶使眼色。

白月知道风无六肯定站在他这边,但还是失魂落魄地被她揽到了怀里。

“你来太早了,我家还没开始做饭呢。”你别打扰我老婆孩子热炕头。

“来早点好,我已经迫不及待尝尝姐夫的手艺了。”早点来,早点走,活还没干完呢你这鳖孙。

白月听不懂这对难姐难妹使眼色,颠了颠手里被日头晒得两颊发红的风梨,转头看风无六,问她为什么他不知道她的同事要来。

“这就是你的不对了,我还带了烧鹅呢,头一回上门,总得让姐夫吃点好的。”

澜叶抢着答话的行为使得两人疯狂互瞪。风无六也知道澜叶找上门来肯定没好事,她这一回休息的时间太久了,一直让澜叶顶班也没有进项。

她想搬到县里去。

县里也是有地的,弄个两进的小院子,让白月做做手工活,再给他买点纸笔随便玩玩。

白月把稠粥端上来,刚好听到澜叶在说房子的事,又受了一顿惊吓,差点把碗砸地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蛇羹还热腾腾的,被风无六一分为四。要放在现代她才不吃蛇,但是现在缺少肉食,她只能绞尽脑汁给她老婆做肉吃。

她抱着俩小孩,见怪不怪地把白月手里的粥稳住,又瞪了澜叶一眼:“别怕,不是最近走,只是让澜叶妹妹相看一下。”

她说这话的时候,“妹妹”俩字咬得极重,好像牙正嗑在澜叶的肉上,准备拿这咋咋呼呼的姐妹下饭吃。

澜叶正嚼吧过咸的梅干菜烤肉,见状忙双手接过粥碗,呼噜了一大口。她抬起头,傻笑着安抚便宜姐夫:“是啊,八字还没一撇呢。”

澜叶其人,除了没有成婚,人生历程简直和风无六一模一样,在县里偷鸡摸狗长到大,第一份工作就是跟了府里来的大人,那大人是个中年病秧子,因为风无六会一点妖术——其实是现代人的智慧,而任由澜叶和自己的侍从打得火热。

澜叶见了姐夫,就开始畅想俩户住隔壁,上午喝茶看相公洗衣服,下午钓鱼插科打诨的退休生活了。

但事实是白月并没有准备好去县里。

吃完午饭,风无六一人亲了一下,又吸了会白月,才带着澜叶恋恋不舍地走了。

她闲着无聊做了个板车,看着随时能散架似的。澜叶一坐上,屁股跟多动症似的一直扭,生怕车底突然就掉了。

“姐,我知道你穷,但是能不能多克块板子。”风无六自己念叨着“三角形最稳固”,这车却做得粗糙极了,反正坐这车的又不是她老婆,俩人都皮糙肉厚的,怕什么摔一屁股墩。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别叫姐。”风无六又瞪澜叶,她们俩惯常就那么相处,不上工的时候互相打闹追逐,跟还是十岁似的。可偏偏整个县城,就属她俩最能打,不仅那位大人用她们,县官也会来借她们。

澜叶就是这样,在一年里赚足了老公本,就差个房子了。

“不叫姐叫什么…”委屈的澜叶攥着车边,低头嘀咕。

她实际上比风无六大,当初死皮赖脸地喊姐,甚至让人觉得是她占了风无六的便宜,真是笑死个人。

可抱大腿是个再明智不过的选择。风无六的性子,放现代,那叫高冷傲娇,但在古代人看来,就是不通世故了。

澜叶虚长了那老些岁数,对于风无六比她早成婚这事也反应良好。

明眼人都清楚,澜叶说是沧县双霸之一,可实际上却是风无六带出来的徒弟。

到了大人那,风无六第一时间捏了大人细瘦的手腕子。她才不会中医,只是前世周围有人得了一样的病,这才平步青云得了大人的青睐。

大人知道她关心自己,笑着抚下六的手,又象征性咳了两声,才打开了话匣子。

原来是白月的前妻直接状告风无六,企图讹她一笔钱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敢问大人,那人伤得重吗?”

大人叹了口气把简陋的“卷宗”展开,说明白月是净身出户,不欠对方婚姻,但医药费并没有给。

白月藏得好,媒婆也因为去了隔壁县城吃香的喝辣的,是以对面没钱了,第一时间竟上这报官来了。

那人说话颠三倒四,明显是在赌桌前输惨了,两眼突出,形状癫狂。

不仅县官知道风无六,衙门里也有人认识风无六哇!她们立马告知了大人,大人原想着,给风无六派点活,顺势把这事告诉她。

风无六没说话,笑眯眯地把那叠皱巴巴的纸塞到怀里,作了个不成样的揖,退下了。

澜叶等她关上门才敢出声,谄媚地帮大人锤了捶腿,笑道:“看来我今日清闲了。”

“瞧把你吓得,”大人撇了撇茶沫,又慢悠悠地端到嘴边吹了吹,“她不是一直这样吗?”

等到澜叶出了门去办私事,风无六早就把两人的活干完了,回来的时候正碰到风无六人模狗样地从小巷子里出来。

澜叶探头探脑,看见有个麻袋躺在地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她凑上去,低声问道:“这就够了?”

风无六一挑眉:“哪到哪。”

回家已经是傍晚,红霞铺了一脑袋,人和驴嘴里都叼着草,晃晃悠悠地走过田埂。

白月早已把这事忘到九霄云外,招呼着晚归的娘子吃饭。只是吃了一半他又想起来风无六的活。

他以前问过风无六,她是干啥的。风无六一会说码头扛大包,一会说给人跑腿。实际上她全干过,不过是兼职,钱嘛,怎么也不嫌多,更何况她还要养家。

不过幸好古代人少资源多,不内卷,要不然她已经躺平了。

沧县也有码头,不过流量较小,大客商走的还是陆路。外江是个险地,只有艺高人胆大的会走水路。

白月试探性地问她,她终于好好答了。

大人就是大人,姓江。江是皇姓,当今宗族退下来的也只有那位二品大臣。白月不懂这些,只明白了风无六干的是暗活,没有走“正式编制”,她们可以说吃的官家饭,也可以说随时会被主子背刺。

不过大人为人正气,有话都能好好说,起码现在下的命令风无六都可以办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放在普通人家,风无六就是个普通的侍卫,只不过她可以带刀。

带刀可不了得,风无六当场把刀拔出来,给白月展示了一下。

以后农忙可以拿这个割,她说。

说实话风无六不会使刀——她在现代只学了点“防身术”,但耐不住她还带着个系统,说几尺就是几尺,啪嚓两下就劈得你回家找相公补衣服。

赌场有好多人吃过她的亏,她出刀极快,通常人还没反应过来,裤子就没了一半。

白月第一次见她用弯刀杀鸡,从头到尾都用亮晶晶的眼睛看着她。

满月的时候没办,她干脆在满三月的时候请了一顿邻里。最近的一户人家也离她家有五六块地,吃得嘴巴一圈全带着油花,好话不要命地从小孩嘴里蹦出来。

风无六快十八了,隔壁小孩才十三,长得瘦瘦小小的,乍一看还以为才十岁,怯生生地扒着父亲的衣角,在那祝小侄子小侄女快快长大。

风无六没看出来人家到底男的女的,就抓了把花生摸了摸对方的头。

恩格斯系数在古代也有用,风无六家吃得好,用的穿的却都不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邻里便觉得风无六打肿脸充胖子。

房子终于定下来了,在县城最边上的小溪旁,地没有很大,但胜在两条街外又是学堂又是衙门。白月皱着眉同意了,但乔迁得放在有收成之后。

风无六自然是都同意,关了房门就开始研究椅子的图纸,觉得新家一切都要尽善尽美。

她的私房钱是真的多,白月觉得不是滋味的同时又觉得风无六冷落了他,气得趴在她身上,那薄薄的纸登时便被炭笔划出一道来。

两个娃都已经睡了,风无六扭过身,手肘撑在简陋粗糙的“桌子”上,一把搂住了自己的老婆。

“怎么,哪里难受?”

白月不懂她这时候是“直”还是不在意他,伸手去扭她的脸。

风无六把手贴在了老婆的屁股上,脸却还是那张无辜的脸。

白月的脸,则腾一下,红了。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文心中文小说;https://m.wenxiuzw.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真恶人男主x大拳头女主

忘了说,单性,女生子

“出来了,就和往事一刀两断吧。”坐在上首的女人松松拢着一件薄灰罩衫,胸前鼓鼓囊囊的,不知是肌肉还是胸脯。

纪鸣被她打过,缩了缩脖子不敢再看,转而去瞅半空中飘散的白烟。他被关了一年,满心的愤懑无处发泄,但在被提挈到这女人面前时,还是又惊又怕地回想起她的可怕之处。

去年的年初,纪鸣初来乍到由高大城墙包裹的瑚城。

村子里都被山贼给嚯嚯完了,是以交完入城费后,只有一点儿上面给的余额,他只好到处找活干,学会了低声下气和伺候人。但,老家那父母官再好,也比不上这座金碧辉煌的瑚城。

他进过醉仙楼,囫囵学了点算账和做饭的本事,也进过风月楼,凭着谄媚巴结没有被当做玩意,反而学了些酿酒和打扮的要诀。

不过最后,他还是进了赌坊。靠着贵人的打赏,纪鸣赚的,比之前两个活计加起来还要多。在这里,他不用担心清白,也不用一直吆喝。只要往门也坊附近的两条街里一站,色厉内荏这个词就和他无缘了。

也是在这个坊里,他见到了那个女人。

女人姓窦,身后还跟着两个人,有时候是女人,有时候是男人,都不是以色侍人的玩意儿。整个门也坊里,只有她从来不赌,进门就直直地往里走。她的下裳极短,膝盖隐隐约约,快比得上风月楼里搔首弄姿的男人。头上也从来没整齐过,碎发里露出两根簪子,简约大气,上面镶着异域的宝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纪鸣已经不是当初的乡下人了,他一眼就看出窦大人不是什么良家妇女——开赌坊的能是什么好人?

但不管再怎么危险,这就是他命中注定的贵人。贵人看他一眼,他就浑身酥麻,仿佛大好前程指日可待。贵人唤他一句,他的脊梁骨就软一下,好像金银珠宝在向他招手。

本朝男人的地位偏高,风气较为开放。纪鸣觉得自己要是争点气,把这座赌坊据为己有也不是难事。

纪鸣不求窦大人能看上他,只希望窦大人能从指缝里漏下点什么。

可惜窦大人并不是赌坊的主人。她是整个瑚城的地头蛇。

纪鸣跪在窦献的面前,满脸不虞。

平民没有下跪的习惯,只是窦献心肠坏,喜欢看他吃瘪。

“窦大人,你看你像是能让小的一刀两断的样子吗?”如果过去一笔勾销,现在他还用跪在这?一抬头还得看着她松散闲适的模样,真是世风日下。

女人一条腿曲起,露出底下被白布围绕的大腿根来,整个人往后倾,连领子都开了大半。纪鸣曾经侍奉过醉酒的窦献,坐在床边呆呆地望着她裙子底下的风景,脸比喝醉了的女人还红。

心中犯了会痴,他又快速反应过来,垂着眼帘,颇有种破罐子破摔的狠劲。窦献其人,美则美矣,心思可不是一般人能想象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窦献嘬了口烟,看向房顶,眼神悠远:“但是呢,城主又觉得,放过你太便宜你了。”

她说一句就看一眼纪鸣,似乎是期待着他随时冲上来打她,又贱又蔑。可当她不把视线投向他的时候,纪鸣又有种憋着气的不爽。城主?真当他不知道现在瑚城究竟是谁在做主吗?

“都关了一年了!你根本就是在玩我!”放在寻常人那里,像偷钱放贷这样的罪责,早就够他施百八十遍肉刑了。但窦献好像是在吊着他,狱里也没给他多少苦头吃,只是靠着其他犯人和瑚城大狱里非人的环境来让他“害怕”。

窦献挑了挑眉,用烟斗狠狠敲了敲桌边,然后又把它扔了。长柄又带铁的烟斗滚了两圈,堪堪停在桌边。纪鸣听得心惊肉跳,他大着胆子去看从椅子上站起来的窦献,心下奇怪。

‘她看上去不太像生气的样子,缘何如此暴躁?’他警惕地绷紧了身体,屁股坐在脚后跟上,就差用手触地连滚带爬地逃走了——他的手还被捆着。

女人一挥裙,在他面前蹲下,捏住了他的下巴:“我是真的喜欢你这性子...”

纪鸣呜咽了声,被迫直起身子正跪着,半眯起眼看昏暗中满眼放光的女人。离得近了,窦献身上的香味也跟着扑过来,侵犯着纪鸣可怜巴巴的生存空间。

“你的本事太大了,父亲可一点儿都不放心你出去,不如来我房里...”纪鸣听出了赞赏的意味,深吸了一口气,怒瞪向这个正在他的下颌处撩拨的女人。

瑚城的城主是窦献的干妈。窦献的生母早死,全靠父亲一手操持。整个瑚城说是窦父一手遮天也不为过,谁上了他的床,谁就风头无两。

但自从三年前窦献及笄,窦父就退居幕后,一心搞他的商业去了。现在的“干妈”是窦献的密友,窦献说东,对方绝对不说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纪鸣咽了咽口水。虽然他早知道窦献的“房”指的是城主府中的书房,堪称整个瑚城的政治中心。但她离得太近,那美貌和香味简直搞得他晕头转向。

窦献把他推倒在了地上:“收收你的贪婪,一年前你就是败在了‘贪’上。你不能既要又要。”

纪鸣骂了一句,好半响才反应过来,用手肘和脸、下巴,在地上拱了好几下,试图再次跪好。

“哈,为什么不行?”他用眼神侵犯回去。窦献走过来,他被踩住了前胸,视线却再度毫不受阻碍地看进她的裤底。

他咽了咽口水。

女人俯下身,眼睫下垂,审视地看着他只剩一半的脸:“有意思,你真的想上我。对抓了你的人也有欲望?”

不等纪鸣回答,她再度启唇:“好啊,那就让你试试看。”

纪鸣直接被她拖回了城西的住宅。

只有闻见这人间烟火时,他才有了点活着的感觉。但好景不长,窦献的私宅秉承她一贯的风格,有山有水就是没有人。

在剥光他所有衣服后,手上的绳才被解开。纪鸣转了转手腕,一言不发地任由热水冲刷他的身体。上一次洗澡是三日前,这都比不上他在老家的时候——村子里可是有河的。肌肉萎缩,脸颊枯黄,身上还有一股微微的酸味。他后知后觉地有些敬佩说让他“试试看”的窦献。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窦献一点儿不避讳地上手搓洗他,好像干惯了这码子事毫无波澜的十年洗衣龄的浣衣工。两个大木桶放在脚边,女人的衣服也不可避免地被打湿。

她啧了一声,扯着纪鸣的手臂让他转过身来:“帮我脱了。”

纪鸣深吸一口气,现在才有点他要和整个瑚城最大的人物没有之一生米煮成熟饭的真实感。进门也坊三个月,他可从来没见过窦献搞什么男人!想来也是,根据他听来的消息,窦献现今也不过十八。这个年纪的女人都是爱玩的,窦献也不用考取什么功名,在这天高皇帝远,干什么不行?

“发什么呆?”微微颤抖缓缓上升的手被窦献一把抓起放在了自己的胸上,纪鸣抬眼恼羞成怒地瞪她,人也被逼着抵在了木桶边缘。

窦献的衣服一下子就湿了大半。

女人的手带动着他揉捏自己的胸脯。软的,纪鸣在心里长长地喟叹了一声,脸上也不由带出点感慨。

窦献把木瓢扔进了桶里,这下是真的来了兴致。她示意纪鸣另一只手也上来,把自己的腰带扯了,像剥什么作物的皮瓤一般,让自己的外衣顺着被水浸湿的重量坠到地上。

“在老家没被女人搞过?”她凑近了给他打第二遍皂角,滑腻的触感顺着他的腰部到达下腹。白布底下的兔子呼之欲出,纪鸣的喉咙又滚了一下。

他抖着手去扯裹胸,食指沿乳沟下勾。那湿透了的白布下落,他终于看到了窦献的裸体。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文心中文小说;https://m.wenxiuzw.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本朝以追求自由奔放为美,是以瘦小的人都会被弃之如敝履,无论男女。

你可以说窦大人不学无术,但绝不能说她的拳头不大。每一个瑚城人都会告诉你,她的拳头是瑚城最大的,甚至有人会吹牛说是本朝最大的。

世俗对女性颇为大度,人们时常能在夏日里见到袒胸露乳的女性。纪鸣敢说,这是他见过的,最漂亮的一对奶。高耸挺立,茱萸深红,淡淡的青筋遍布在白皙的乳肉之上。纪鸣想起她的脚背也是这样,总能在强硬的底韵上涂抹那一丝丝的色情。放在现代来说,这玩意叫做反差萌。

众所周知,越胖的人,胸也越大,年老色衰或是哺乳后的下垂都会让胸变得不好看。愈是年轻漂亮的小姑娘,就越敢露出自己的身体。不过窦献嘛,纪鸣还是第一次看见她脱下那万年不变的罩衫。

又是一种反差。

“看着就有感觉了?真是一只小色鬼。”窦献身材匀称,薄薄的肌肉覆盖住了全身,脱了衣服他才能看到那些线条有多美观。女人多大屁股,男人的特征则是大胸细腰。

此刻纪鸣两眼发直,仿似一生堪佛的释走进了西方极乐,都懒得反驳他的年龄比她要大。手中乳肉饱满又柔软,和窦献这个人格格不入。

她颇为喜爱地点了点纪鸣的额头,留下一团泡沫,颇为满意于对方对她身体的认可。

纪鸣老实地收敛了心思,说道:“窦献,你得教我。”

色鬼小心翼翼地又捏了两下,眼神朝上。到了这种关头才开始示弱,窦献真是要被他气笑了。他啥也不会,连墙角都是被迫听的。自渎倒是有过很多次——不少回还是想着窦献射出来的——但取悦自己和侍奉女人,那能是一回事吗?

自然不是。窦献又给他冲了遍泡沫,行动间颇有种以身稳犬的甜蜜苦恼。

“坐下,舔。”纪鸣一生中有无数次仰望女人的经历,现下这种,他是真没见过。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窦献解了自己的裤头,露出一丛黑色的毛发。纪鸣抖着手随她把耻毛掰开,看见那条饱满微湿的缝。

这就是女人孕育孩子的地方。纪鸣心如擂鼓,扒着窦献的大腿在那散发着涩味的缝间上下摩挲,惊恐地听到了她的呻吟。

“乖孩子。”窦献摸了摸他的头,从这个角度看,窦献的胸更大了,“起码要能插进四根手指头,你才能进来。”

她的声音,低沉,娇媚,是他从来没在别的地方听到过的声音。也有另外一种可能,他对别的女人没有感觉。

纪鸣啊纪鸣,你的眼光真是出奇地高。

他乖巧地伸出舌头舔舐,鼻子整个埋进了黑色的毛发中。舌尖顶开蚌肉,纪鸣惊奇地发现里面的空间大得离谱,但同时,四周的肉壁也挤压着他的舌头,他得花更大的力气才能刺入。

窦献发出的呻吟越发大起来,纪鸣终于知道,为什么有这么多男人愿意跟着女人,光是看着平常说一不二耀武扬威的女人在自己的侍弄下变成和平常完全不一样的样子…

窦献抱住了纪鸣的头,连膝盖都弯了下来,喉咙里的声音尖利又急促,像野外斗恶的母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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